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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龍跟在梁宇寧身後,並沒有他那麼心寬,一邊走一邊還在低聲說:&ldo;為什麼琴忽然就不見了呢?你的法器也不帶上,這下要是有什麼問題可怎麼辦?&rdo;
梁宇寧還是沒有理會她的擔心,卻問她無關的事:&ldo;咱們好像很少這樣獨處,是吧?&rdo;
玲龍臉上稍稍一紅:&ldo;是。&rdo;
梁宇寧道:&ldo;好啦,看你這麼累,把手給我,我牽著你走。&rdo;說完抓起玲龍的右手,快速朝著湖邊的小道走去。
梁宇寧的話還不停:&ldo;我們,我們好像過去老是吵架,以後要少吵;我們過去還老是害臊,現在過了十年了,大家都不再是未成年人了;過去我們還總是思維不同步,以後不能只考慮自己,應該多為對方著想……&rdo;
他喋喋不休的說了很多,不少話都是沒經過大腦直接就往外冒,搞得玲龍的臉更加紅,打岔道:&ldo;說話就是你的&l;恢復&r;運動?&rdo;
梁宇寧一縮頭停住話題,吐吐舌頭,玲龍結果話茬道:&ldo;回去之後,還不知道我怎麼恢復身體,總不能一直佔用這個小姑娘的。&rdo;
梁宇寧道:&ldo;其實我在想,如果不是這麼多巧合,加上這小姑娘鬼使神差帶來的這塊血玉,你能不能這麼順利的復生呢?&rdo;
玲龍笑了,笑得很甜、很乖:&ldo;我也沒想過,只是十年前的那天,我竟然腦中十分清晰,那個話就脫口而出了,至於為什麼會那麼說,我倒真的沒想過。&rdo;
梁宇寧嘆氣道:&ldo;也許,這就是天意吧。&rdo;說完抬頭朝天空望去。
空中的濃霧正在慢慢淡化,比早上時要薄了很多,但能見度依然不高。此時他抬頭向上看,忽然發現在囚仙湖的上空,霧氣正在緩緩聚集在一起,形成了一個巨大的&ldo;霧球&rdo;,聚集的同時,球的表面還不安分地滾動著。
梁宇寧還沒來得及做出反應,玲龍卻驚呼:&ldo;不好!&rdo;奮不顧身把梁宇寧往回拉,自己搶先一步擋在前面:&ldo;何方邪魔?立即現身!&rdo;話沒說完,本來已經消失的焦尾琴不知從哪裡冒了出來,穩穩噹噹地停在她的手上。
梁宇寧這邊還在納悶琴從何處出來,玲龍卻毫不理會,琴聲沒有章法的響了起來。
玲龍的琴聲分為攻、防、轉、消四種效力,琴派常用的十部古曲裡面每首曲子對應的側重點不同,但基本上都是各項都能有所保證,可如果把某種效力的琴聲集中釋放,一來對施法者本身有傷害,二來效果反而不能得到最大程度的體現。
梁宇寧抬手按住玲龍的琴絃止住她:&ldo;怎麼了?別激動。&rdo;
玲龍好像略微恢復了平靜:&ldo;我剛才看到那個東西,嚇了一跳,接著手上就託著這琴。&rdo;
梁宇寧道:&ldo;奇怪的事情。不過這不算壞事,那個霧團確實有些蹊蹺,我們再靠近點‐‐務必控制你的情緒,差點被你把耳朵震破。&rdo;
玲龍不再多言,跟著梁宇寧沿著湖岸繞著那個奇異的霧球慢慢繼續前進。霧球像是一個懸浮在空中緊閉著的眼睛,雖然不斷有霧氣湧進湧出,但始終保持著基本穩定的狀態,在湖的中央顯得優哉遊哉。
梁宇寧對於這個東西到底是什麼有幾種想法,當然,幾種想法都不能讓他停下腳步,他更相信秘密的根源都在於那個奇怪山崖圖形。所以無論它是一種少見的自然現象,還是對方故意佈下的謎團,抑或是與本次事件無關的客觀存在,在它對他和她產生真正威脅之前,梁宇寧都努力不去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