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抱緊她,他的唇貼上她的,一個細細吸吮,甜、純、淨,像林鳳營的鮮奶,營養好喝,甜的是心,滿足的是胃。
喝一口不夠,再喝一口,他是窮極餓極的流浪者,碰上家的味道,他不忍放手。
圈住她,他心滿意足,深吸氣,擁她入懷,今夜的夢裡,有家。
第三章
亮君伸了伸懶腰,昨天睡得舒服,她的小貓咪變大隻了,抱起來又軟又溫暖,讓她作了一夜好夢,夢太好,好得她一點都不想起床。
臉埋進大枕頭裡,把陽光關在窗外,閉起眼睛,今晨她的松果體罷工,生物時鐘暫停,她要睡到自然醒。
亮君睡得愉快,靳衣卻等得不耐煩。
坐在餐桌前,看著滿桌子早餐,那是他的一時興起。牛奶三明治、稀飯花生和炒蛋、果汁色拉加土司、豆漿包子及碗稞,中式西式樣樣齊備,媲美五星級歐式大飯店。
或許你要問,為什麼他一時興起?很簡單,他同亮君一般,作了“一夜好夢”。
在夢裡,母親為他沐浴更衣,為他灑上又香又溫馨的痱子粉:在夢裡,他坐在高腳椅上,和母親一起揉著愛玉子,在夏天的午後,母子為辛勤的父親準備清涼飲品。
靳衣的夢太美妙,所以心情大好,只不過他心情大好的表現方式和亮君不一樣,亮君選擇讓松果體放假為好心情慶賀,而他,多年的失眠習慣在清晨五點半叫他起床。
起身,喝過“林鳳營牛奶”,他下樓準備豐盛早餐。
六點半、七點半、八點半、九點半……了不起!早該開工的員工還賴在床上,原本熱氣蒸騰的稀飯不再冒煙,軟包子得了硬化症,果汁沉澱物增生……
他的耐心用罄,推開面前的稀飯,衝到亮君的臥房前。
推開木門,閨房二字沒在他心裡製造任何障礙。
“尹亮君,你給我起床!”他朝著她的背吼。
亮君沒反應,她的“耳朵”放在化妝臺上。
“我數到三,馬上起床,一、二……Shit!”
他看到她的“耳朵”了,大步跨到床邊,跪上他昨天躺的老位置,扳過亮君的肩膀。
用力過猛,他的兇狠動作刺激她的腎上腺,亮君眼睛瞪得老大,清醒。
確定是他——一個很愛發脾氣卻無害的老闆,她輕吁氣。
“老闆,早安!”聲音軟軟,腎上腺素恢復正常供應量。
“九點半了,你認為是說早安的好時間?”
“這麼晚了?對不起,我馬上起床。”
“最好是快一點,今天的工作會把你逼到半夜三點才能上床。”他下重藥,轉身出門。
“喂,等等好嗎?”她說話,聲音仍然慵懶。
“有事?”他回身瞪她。
“昨天,我作了很棒的夢。”
她的夢關他什麼事?他是老闆、她是員工,除非她夢到讓老闆一夜致富的方法,否則一概與他無關,不過,一夜致富……憑她?算了吧!
但靳衣還是坐下來,凝視她的臉,傾聽她的聲音。
為什麼?他對自己的行為作不出合理解釋,大約是……嗯,對了,是同理心,因為昨夜他也作了不錯的夢。
“夢見什麼?”
他的聲音很酷,彷佛對她的夢不感興趣,不過,亮君聽不見他的語調,只讀出他的唇語,讀到……他的“關心”。
“我夢到在飛,我站在很高很高的地方,往下望,下面是一大片綠油油的草原和嫩黃色的小花,還有幾頭黑白相間的乳牛。我縱身往下一跳,手張開,飛起來,我飛高飛低,一下子飛到乳牛頭上,一下子飛得跟小鳥一樣高,我摘了很多黃色小花,風吹,花香圍繞著我……”
她很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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