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明姝念你什麼時候變成我的毒唯了?(第2/2 頁)
未走近便寒意上湧,待步至劍門外,更發現其山勢險峻陡峭,連一棵綠色的草都沒有。
這兩個宗門平日裡便王不見王,素少往來,江煙裡也沒有亮出自己的身份,只是問山門外的弟子:“勞駕,敢問貴宗門可有姓江的弟子?約莫百歲,同我眉眼有些相似。”
那弟子打量江煙裡一陣子,有些遲疑:“不曾聽說過,只是道友你看著有些面善……嘶,我也不太確定……玉山劍門人太多了,我只是外門弟子,許多人都不認識。”
江煙裡壓下心中急切,也不為難他,想了想,到底是拿出了自己的身份令牌,自我介紹一番,頂著對方警惕的眼神,硬著頭皮解釋:“……我並無強迫之意,只是想同你證明我身份清白。我說的那人,是我失散多年的兄長,情誼深厚,如今聽說他似乎與貴宗門有些聯絡,才冒犯前來叨擾。”
她說話聲音輕柔,態度誠懇,又有身份證明作證,那弟子猶豫片刻,便進山門找人幫忙了。
江煙裡站在山門外,凜冽的寒風颳著面板,鋪天的雪落在髮間,她不知道自己站了多久,等了多久,連護體靈力都忘了維持,任由著風雪加身。
從那弟子進去後,她便心有所感,明明已經唸了一遍又一遍的《清靜經》,卻仍然體內沸騰、心跳如鼓,無論如何也壓不下去,她便知道——
,!
這不是自己的感受,是她同胞兄長的心念!
她心神不寧,背對著山門,連回頭也不敢。
江煙裡慢慢品味著這份情緒——她到底是身處幻境,雖然不能控制言行,但卻能保持思維清醒,如今旁觀者清,她幾乎瞬間意識到,這時候的自己,其實根本沒有真正冷靜下來。
不敢回首,只因近鄉情怯。
任由風雪,只為……
心念尚未完全明晰,便有一把傘撐在頭頂。
是油紙傘,翹了邊、掉了色,別說修真界沒有這樣的凡物,就連凡界貴族,也看不上這樣的破爛。
她張了張嘴,想說什麼,卻什麼都沒能說出來。
撐著傘的人立在她身後,一陣冷香隨著風席捲而來。
江煙裡依然沒有回頭,身後的人也不曾開口。
兩人就這麼撐著傘,周身沒有半點兒護體靈力,靜靜地看了一場雪。
天色漸暗。
“這裡的雪總是這麼凜冽。”似笑非笑,似嘆非嘆,“每一入夜,我心裡就滲得慌。明明待在洞府裡,卻總覺得下一瞬便會有兵馬闖入,道是我意圖篡位、心懷不軌。”
江煙裡便順嘴接過話茬,彷彿兩人從未分隔將近百年光景,彷彿方才的靜謐只是一時幻覺:“總這麼下雪也怪無趣的,你若有空,便來天衍宗找我玩兒,我們那兒不這麼下雪,百花齊放,你肯定:()權謀修仙,有病且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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