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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要如此。&rdo;
&ldo;如果在下沒有猜錯,大人離開的原因和我是一樣的。&rdo;
&ldo;不可否認。為了成就丞相的大業,或許根本沒有這麼偉大,為了活命,我們都殺了人。直接或是間接。我覺得後悔而痛苦。&rdo;
&ldo;更多的恐怕還是……愧疚,對她,大小姐的愧疚。&rdo;
&ldo;……她不愛我,至始至終都不能接受我。本來我還很自信,直到她親口說出來。我想報復她,讓她痛苦,可一個女人哭喪著臉站在你面前,是個人都會覺得良心不安。&rdo;
&ldo;對,還有當她想要找尋真相的時候,我忍了好幾次都想告訴她這一切都是我謀劃的,可是卻始終說不出口,怕她會崩潰。她已經傷害過自己一次了,我不想看到……&rdo;
&ldo;可說到底,還是丞相大人最鐵石心腸,他難道就沒預料到縱是再精妙的計策,也是遇火難包?&rdo;
&ldo;自然有考慮到,為此他不惜動用了眾多死士清理風颳落下留在階石上的槐花。&rdo;
&ldo;這麼說來……我原以為是為了配合鄭譯的靈異之說,才掃除了吹落的槐花。沒成想還有一層,是為她排除所有嫌疑的意思在裡面。&rdo;
&ldo;……不過,我家老爺自幼胸懷大志,可是先帝早崩,天上喜用奸佞,沒有他的用武之地……&rdo;
&ldo;變革,你為什麼非得給他想個如此釜底抽薪的方法呢?&rdo;
&ldo;他說他一直都在隱忍,無論是在朝堂上還是家中,所以他需要做出翻天覆地的變化。&rdo;
&ldo;家中,也需隱忍?&rdo;
&ldo;別看府中表面看似和睦,早在以前,可是……&rdo;
&ldo;高總管不妨直說,反正我等今上生死之地,也沒有空閒傳述他人,且讓述某死前略知一二。&rdo;
&ldo;也罷。我家老爺的幾個孩子都是跟夫人所生,沒有庶出,房中也沒有妾,你可知為何?&rdo;
&ldo;我以為是坊間相傳的忠貞不二,莫不是?&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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