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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如魚得水地喝酒,跳舞,搭訕小姑娘,而她手指摸著面前那杯冰冰的涼白開,垂眸,還在想自己為什麼會進來。
有幾個流裡流氣的男人上前明目張膽地湊過臉來看姜越越,她都置若罔聞。
不一會,就有人送過來一杯威士忌作基底的烈酒,姜越越摘下杯口的那顆櫻桃放進嘴裡咀嚼,再叼了一根吸管插到酒裡像魚吹泡泡一樣咕嚕咕嚕玩起來。很快,一個矮小精悍的男人嬉笑著坐到姜越越身邊,用一口不標準的國語試探:&ldo;小姑涼,乃一個人奧?&rdo;姜越越側頭看了看他,光頭男,身高應該不到一米六五,面板很白,戴了一副黑色無片框架眼鏡,聽口音好像是個香港人。&ldo;小姑涼,乃一個人奧?&rdo;又重複。
&ldo;我不是小姑涼。&rdo;姜越越晃了晃手,才想到沒戴結婚戒指,又擺了擺手,&ldo;哦,忘帶戒指了。&rdo;
光頭男聳肩膀笑了笑,覺得她開口說話表示願意搭理他,便進一步搭訕,見姜越越沒有打斷他便開始有些胡吹海塞,說自己在香港有兩套別墅,一套在比華裡山,一套在清水灣,還有私人遊艇,初夏時出海很好玩,現在在內地投資做珠寶生意,有個叫&ldo;哈迪亞&rdo;的品牌就是他開創的……
&ldo;小姑涼,乃的手又白又滑,很適合戴我們的珠寶。&rdo;光頭男又湊近姜越越一寸,粗糙的手很自然地覆蓋在她手上。姜越越立刻重重地抽出自己的手。
光頭男呵呵地笑了笑,有些用力地又拉回姜越越的手:&ldo;偶還會看手相,很會的,幫乃看看乃的愛情運。&rdo;邊說邊在姜越越的手背上捏了捏。姜越越蹙眉,頓時起了陣雞皮疙瘩,抽回自己的手,插進褲袋裡。可下一秒,光頭男竟恬不知恥地又將手按在姜越越背上,細細滑動,有些摸索性地按在她隔著襯衣的內衣釦子上,很輕佻放肆地打圈圈。
姜越越一陣噁心,猛地站起來,身體先於意識,想都不想就將那杯他送來的酒潑在他臉上。
光頭男驚愕了幾秒後,強扯出一抹狼狽的笑:&ldo;小姑涼,要玩得這麼重?沒事,偶們慢慢來,反正有一個晚上的時間。&rdo;
姜越越指指吧檯上那面大鏡子,淡淡道:&ldo;大叔,你去照照鏡子,看看自己的德行再過來。&rdo;
光頭男最後一抹殘笑瞬間褪盡,邊上有人開始竊笑,他失了面子,腎上腺素上激,本能地舉臂對著姜越越就是一個耳光。那耳光落在姜越越左臉上,立刻耳朵起了嗡嗡聲,眼睛像是看到了無數顆小星星,尖銳過後是一種又麻又鈍的痛,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右臉又同樣被捱了一巴掌。
從小到大沒被人打過也不是什麼幸事,至少現在,壓根不知道作何反應,姜越越腦子裡一片嗡嗡響,臉是火辣辣的,手心卻是如冰凍,她想著要不要搏一搏,拼死和這個光頭男槓上。
但很快那光頭男就發出響聲喊痛,整個人倒在地上罵爹喊娘……當然不是姜越越放倒他的。
往往這時候總會出現一幕英雄救美,只是這&ldo;美&rdo;今晚很狼狽,而這&ldo;英雄&rdo;也不是美人傾心的。
邵柏嶼像頭髮怒的獸快衝過來,第一拳將光頭男的眼鏡框砸下來,第二腳擊向他的膝頭,第三腳就踩在他的腹部,很利落地收拾了這個油頭粉面的流氓。
抽出皮夾裡的紙幣擱在吧檯上,邵柏嶼伸手攥住姜越越的手腕,拉著她出去。
&ldo;你怎麼在這裡?你知道不知道這裡又亂又髒,迷藥,搖頭丸,大麻都有,你一個女人就這麼不怕死地進來?&rdo;邵柏嶼一出去便狠狠質問姜越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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