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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聲。

&ldo;鬼，&rdo;馬里尼不確定地重複著這個詞，&ldo;羔羊。惡狼。天使。偵探。還有鬼。你看，我有點跟不上節奏了，但是，你還是繼續說下去吧。&rdo;

&ldo;我知道你們聽了會有什麼感覺，&rdo;凱薩琳說，&ldo;但我確實是認真的。爸爸和弗蘭西斯&iddot;高爾特終於得到他們想要的了‐‐但他們卻無法承受。&rdo;凱薩琳的語速忽然變快，都不需要換氣的，&ldo;馬里尼，你一定要幫幫忙啊。你是美國科學家心靈學調查委員會的主席。你說你能用魔術的手法再現任何巫術現象。另外一個對這些東西懂得那麼多的人就是弗蘭西斯&iddot;高爾特，而他……&rdo;

她不確定地皺著眉頭。

&ldo;他已經承認那是真的鬼了?&rdo;馬里尼問。

&ldo;尚未，&rdo;她慢慢地說，&ldo;目前尚未。他還在調查。但我懷疑他會承認的。我爸把他逼得太緊，而如果高爾特……&rdo;她的聲音又小了下去，而雙手則在緊張地擺弄著自己的錢包。

&ldo;這聽起來不像是杜德利&iddot;沃爾夫的做事方式。&rdo;馬里尼評論道。

&ldo;我知道。因此我敢斷定這件事背後肯定有著我所不知道的秘密。我爸爸知道並害怕一些事，但他不願意承認。有時候我真是一點也不明白。我想那東西肯定把他嚇得不輕。而他擔心的事，可能會發生。&rdo;

&ldo;可能會發生什麼事?&rdo;馬里尼重複了她的話，&ldo;你知道嗎?&rdo;

&ldo;我不知道，但我爸爸知道，而且他很害怕‐‐是發自內心的害怕。我從來沒見過他這樣。我‐‐我們該做點什麼，&rdo;她的聲音裡充滿了壓力和緊張感。接著，她瞥了我一眼，繼續說道，&ldo;爸爸有時候就是個恐怖分子。但是‐‐我出生的時候，媽媽去世了。我已經沒有別的親人了，而且‐‐我只是不能眼睜睜看著他化成碎片。他總是非常自信，對自己很有把握。而他還在嘗試著‐‐但情況已經不同了。他現在更加神經質了，精神也更緊張了。我讓他去見見哈格德醫生。但是他拒絕了。他一直都想證明鬼是真實存在的，而現在，看起來鬼真的存在了，他又害怕得不得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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