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擺的,很容易就把人給晃暈了。
才去的時候,我壓力還真有些大,心說連諮客都長這樣,那“公主”還不各個仙女級別啊,默默地穩住情緒,跟幾個原本在瀟灑派認識的姐妹走進了新的戰鬥場所,直接入到她們組裡。
上了幾天班,我也很快適應了那裡的環境,“天宮”的小費確實很高,比“瀟灑派”多了三分之一,這場子的“檔次”一高,連我們的身價都抬上來了。
自從來到“天宮”我再也不跟客人出去,這是我給自己定的底線,小峰的事雖然已經過去,但或多或少留下了點陰影,最關鍵的是,我不想再那樣對待自己的身體,上個平班,其實收入也算不錯了。
我已經做了打算,再幹兩年存些錢,回省城開個服裝店,和丹丹一樣從此隱姓埋名,斷了這邊所有聯絡,從此再沒人知道我的底細,昂首挺胸地做個正常人。
因為不願意出臺,我的工作有了很大的限制,領班只能帶我進那些喝酒的包廂,所以喝到吐對我來說家常便飯,有時連膽汁兒都能吐出來。
我記得,有一次包廂裡的人全走了,剩我一個人抱著垃圾桶吐的昏天暗地,根本停不下來,三個男人只找了我一個“公主”,以三對一的姿態跟我玩篩子,最後自然是我慘敗,我喝了三份的酒,卻只賺了一份的錢,他們臨走時看我喝的爛醉,非常得意,笑的很歡快,像是得了什麼大便宜,如果詛咒對人真的會有殺傷力,我相信他們回家以後肯定會報警,因為一個活口都沒有,全被我咒死了。
44。世紀好男人
嘔吐的縫隙,我隱約看到有服務生在打掃房間,張著嘴蜷舌頭含糊地問他那幾個人都沒有給他小費。
他用抹布把桌上一大堆亂七八糟的瓜果皮殼抹進垃圾桶裡,抬頭看了看我說:“這幫人連女孩都不捨得叫,怎麼會給我小費。”
我眯著眼從包裡抽了一百塊錢出來,晃晃悠悠地遞給他,說不好意思剛才喝多了沒有為他爭取小費,這算是給他的補償。
他放下掃把走過來,一把抓過錢裝進我的包里拉上拉鍊,說:“你喝太多了。”
我已經沒有力氣跟他客氣,趴在沙發上像一條死狗,過了一會他端了一杯水送到我的嘴邊說:“全喝了,這是糖水”語氣輕柔。
我半睜著眼,看他的臉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的,狠狠地眨了幾下眼睛,他還是沒有停下來,我被他晃得胃裡一陣翻騰,又吐了起來。
那天的最後是我一直在包廂裡間歇性的嘔吐,他從沙發上輕輕地把我扶起來靠在沙發上,我揮了揮手讓他不要晃,一晃我就想吐,他無奈地搖了搖頭,坐在一邊陪著我。
那時候,我的腦子就像一部接觸不良的黑白電視,抖半閃個影像,然後又斷片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我說你走吧,我睡一會,他說反正下班也沒事,接著又去給我倒了杯白糖水。
不知道是不是白糖水起了作用,過了一個多小時左右,我的腦袋漸漸清晰,眼珠子也能聚焦了,我轉頭看了看他,發現這小夥子好像還挺帥的,長的有點像古天樂。
他在一邊玩手機,感覺我總是盯著他看,抬起頭看了我一眼笑眯眯地說:“潘美女,好點了沒有?”
我託著不靈光的舌頭問他:“你認識我啊。。”那時候我的意識恢復已經恢復了一大半。
“嗯,咱兩是老鄉,我早就知道你了。”他繼續玩他的時機,輕描淡寫地說。
“你也是ah的?”聽見他說出“老鄉”兩個字,我覺得很驚訝,出來這麼久了還是第一遇到老鄉呢。
“嗯啊,不過我跟你不在一個縣,聽你口音我就知道。”他收起電話,把被我吐得一塌糊塗的垃圾桶拿去了包廂的廁所,再過一會,又拿出來擺好,我望了一眼,已經被刷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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