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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成也把手中長劍擦拭了一遍,頗有一種要上戰場的架勢。
他甚至還嫌這樣不夠安全,派了幾個武藝出眾的侍衛偷偷在身後跟著。
一切都井然有序,直到幾人悠悠來到寒鷺寺前,衛成和綠柳認出了不遠處那熟悉的馬車。
兩人大眼瞪小眼,那分別就是太子殿下出宮最常坐的馬車。
「衛成!你怎麼不早說?」綠柳咬牙切齒地問衛成。
衛成攤攤手,心想這或許就是緣分吧。
第19章 神佛在側 「有你在,我怎麼修行。」……
宋寒之對神佛一向持敬而遠之的態度,這些年除了必要的祭祀,鮮少獨自來寺廟參拜。
當然,這次不同,身邊還有個他的「笑面虎」二哥。
二皇子宋舒榆是梅妃所出,相貌性格全隨了梅妃,表面一套背後一套,人前是一幅隨和純良的樣子,人後卻天天算計著怎麼把別人推進坑。
他這性格與老太監玉泰倒有幾分相像。
宋寒之閒時還會和衛成侃兩句,說他竟不知道這倆人究竟是誰受了誰的耳濡目染。
宋舒榆和宋寒之卻哪哪都格格不入,宋寒之不愛參拜神佛,宋舒榆卻極其衷愛,三天兩頭就往寺裡跑,而且極其虔誠,每回捐給寺裡的香油錢都夠寺裡僧人吃上小半年。
這回也一樣,他帶了幾沓銀票,此刻正在往功德箱裡塞,一邊塞還一邊念念有詞,說是希望皇帝龍體康健,早日擺脫病痛纏繞。
旁邊的幾個小沙彌也都是他的老熟人,聽了他的祈禱,都在誇讚二皇子有孝心。
在他的對比下,站在一旁默默祈禱的宋寒之倒顯得誠心孝心二者皆不足,小沙彌們看他的眼神都透著失望和鄙夷。
「五弟,你怎麼不跪下誠心祈禱?」宋舒榆豎著耳朵聽了小沙彌們好一陣子竊竊私語,最後才睜開眼睛扯了扯宋寒之的玄色長衫,看向他的目光在外人看來也是單純的疑惑。
宋寒之不動聲色地移遠了兩三步,抬頭看了看眼前高聳龐大的金身佛像,雙手合十,閉上了雙眼。
若神佛有靈,能聽到他的心聲,那他便祈願父皇的病能儘快痊癒,希望他們父子還能回到從前。
「五弟,你如此不虔誠,要佛祖如何保佑你啊。」
見宋寒之只將眼睛閉了一瞬便睜開,宋舒榆特意提高了音調斥了他一句,只是這話不是說給他聽,而是給旁邊那些個看戲的。
宋舒榆又閉上眼睛拜了幾拜,耳朵卻伸得老長,聽到小沙彌對宋寒之愈加糟糕的評價,嘴角彎了彎。
「行了,五弟」,宋舒榆叩拜完,提著石青色長衫起了身,拍了拍宋寒之的肩膀,「你若實在不喜參拜也不必勉強,想必父皇也不會怪罪。」
宋寒之將手中的香燭插/進香爐裡,又把心中的祈禱詞默唸了一遍,這才回了他的話:「父皇自是不會因為這等小事降罪於人,父皇愁的是涼州米倉一事,派人查了一個多月,至今沒個音信。」
宋舒榆聽了,心中「咯噔」一下,涼州米倉一事一直是他在負責,米倉失竊也有他的責任,怪不得父皇這幾日對他一直態度冷淡……連他封王的事都不甚過問。
他倒是小看他這位太子弟弟了,多日未見,嘴皮子功夫見漲,三言兩語便能捏住他的把柄,左右他的情緒。
「五弟,二哥要去聽乘雲大師講經了,想必五弟應該沒有興趣,二哥也不強求你了。」宋舒榆掃了眼仍在交頭接耳的小沙彌,扭過頭笑著對宋寒之說。
宋寒之挑了挑眉,面上依舊恭敬,比了個「請」的姿勢。
另一邊,姜雪蠶提著一籃子金元寶興沖沖地正往大殿走,綠柳和衛成卻在她身後不遠處激/情辯駁著。
「殿下此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