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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又聊了一會兒，感覺似乎慢慢對了，但那出戲的氣氛仍然陰魂不散。然後我們回到她的公寓，我進洗手間的時候，她去查她的電話錄音。等我出來時，她臉上有個很奇怪的表情。

她說：&ldo;誰是沃爾特?&rdo;

&ldo;沃爾特?&rdo;

&ldo;只想打個招呼，沒什麼要緊的事，想讓你知道他還活著，或許待會兒再打給你。&rdo;

&ldo;哦，&rdo;我說，&ldo;是昨晚我在聚會裡認識的一個男人。他最近才戒。&rdo;

&ldo;你把這部電話的號碼給了他?&rdo;

&ldo;沒有，&rdo;我說，&ldo;我怎麼會做這種事?&rdo;

&ldo;我就覺得奇怪嘛。&rdo;

&ldo;哦，&rdo;這時我才想到，&ldo;八成真的管用。&rdo;

&ldo;什麼東西管用?&rdo;

&ldo;轉移服務。我告訴過你港家兄弟玩電腦的時候給我裝了轉移的服務專案，今天下午我啟動了。&rdo;

&ldo;所以說你的電話會轉到這裡。&rdo;

&ldo;沒錯。我本來不相信它真的管用，不過我錯了。怎麼了?&rdo;

&ldo;沒什麼。&rdo;

&ldo;你確定?&rdo;

&ldo;當然。你想聽那個留言嗎?我可以倒回去放給你聽。&rdo;

&ldo;如果他只說那些就不必了。&rdo;

&ldo;那我可以把它洗掉了?&rdo;

&ldo;好。&rdo;

她洗掉錄音，然後說：&ldo;不知道他會怎麼想，撥你的號碼，卻聽到一個女人的錄音。&rdo;

&ldo;顯然他並不認為撥錯了號碼，否則他不會留言。&rdo;

&ldo;他會覺得我是誰?&rdo;

&ldo;一個聲音非常性感的神秘女郎。&rdo;

&ldo;他大概會認為我們住在一起，除非他知道你一個人住。&rdo;

&ldo;他對我的瞭解僅限於我很清醒，而且很神經。&rdo;

&ldo;為什麼很神經?&rdo;

&ldo;因為我在認識他的那個聚會裡倒了一大堆垃圾。他可能會猜我是病人，你是牧師公館裡的管家。&rdo;

&ldo;這個遊戲我們沒試過，神甫和女管家。&l;請賜福給我，神甫，因為我是個淘氣的女孩，或許你該打我屁股。&r;&rdo;

&ldo;我一點都不驚訝。&rdo;

她咧嘴笑了，我伸手去抱她，電話居然在那個時候響了。&ldo;你去接，沒準是沃爾特。&rdo;

我拿起電話，一個聲音極為低沉的男人想找莫德爾小姐。我一句話都沒說便把話筒遞給她，走到另一個房間裡去。我站在窗前，望著東河對岸的燈光。過了一兩分鐘，她走進來站在我身邊。她沒提那個電話的事，我也沒問。十分鐘之後電話鈴又響了，她去接，結果是找我的。是沃爾特，依照協會裡的建議，拼命打電話。我沒跟他聊太久，結束通話之後，我說：&ldo;抱歉，這是個餿主意。&rdo;

&ldo;嗯，你常在這裡，應該想個辦法讓別人找得到你。&rdo;幾分鐘之後她說，&ldo;去把電話拿起來，今天晚上我們倆都不再接電話了。&rdo;

第二天早晨我去找喬&iddot;德金，結果他和另外兩位刑事組的朋友一起去吃午餐了。我回到旅館，查我的口信，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