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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呢，那是他的工作，他們全是一個樣兒。你能怎麼辦，把全世界的律師都吊死?&rdo;

&ldo;有人會覺得其實這個主意不錯。&rdo;

&ldo;這個房間裡有一半的人都這麼覺得，&rdo;他說，&ldo;另外一半就是律師自己。管他呢!卡普蘭和我同意對媒體嚴格保密，他說你也會同意。&rdo;

&ldo;當然。&rdo;

&ldo;如果我們能把那兩個變態狂的長相畫出來就好了，可惜我安排她和一位畫家聊了半天，唯一的成果就是他們兩個都有兩隻眼睛，一個鼻子，和一張嘴。對耳朵她就不太肯定了，覺得他們都各有兩片，可是又不能保證。現在我們手上有的，就是這三樁案子之間的關聯性，我們已經正式把它們當做連環謀殺案件來處理，不過你說讓它上《每日新聞》有什麼好處?除了把老百姓嚇得屁滾尿流之外，還能得到什麼?&rdo;

中餐吃完，我們並沒有久待。他兩點得回法院去給一件與毒品有關的謀殺案作證，這類公務令他的案牘永遠堆積如山。&ldo;他們彼此殺來殺去，你實在很難去在意，&rdo;他說，&ldo;或是讓你想拼了老命去破案逮兇手。我他媽的真希望他們趕快讓這玩意兒合法化，而且我對耶穌發誓以前，我絕對想不到自己會說出這種話。&rdo;

&ldo;我從來沒想到會聽一個警察講這種話。&rdo;

&ldo;這年頭大家都這麼講。警察、地方檢察官、每個人。只有毒品管制署的那些傢伙還在唱老調：&l;我們與毒品的戰爭，勝利在望。給我們必要的工具，我們就能完成使命。&r;我不知道。或許他們真的都這麼相信吧，不過我寧願相信牙仙1，至少牙仙可能會在你枕頭下面擺個銅板。&rdo;

1tooth fairy，美國同名電影中的角色，他殺死小女孩，並帶走她們的牙齒。

&ldo;你怎麼能說服自己讓快克古柯鹼合法化呢?&rdo;

&ldo;我知道，那玩意兒害死人。我自己最喜歡的是天使之塵1，一個完全正常、愛好和平的人去嗑點天使之塵，立時完全喪失意識，開始產生暴力舉動。幾個小時後他醒了，旁邊死了人，他卻什麼都記不得，他連自己在迷幻的時候是不是很享受都不知道。我願意看到街角糖果店賣天使之塵嗎?天哪，我當然不願意，但是現在那些人在糖果店前的人行道上賣天使之塵，是不是真的因此就在糖果店裡賣得少呢?&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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