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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受到耳邊那道吐息,翠花著實覺得有些異樣,這種感覺她說不出來,是她前二十年從未體會過的,當下老臉一紅,紅到了脖子根兒,緊接著又蔓延到了耳朵上,被葉北辰逮了個正著。
葉北辰盯著她,不錯過一絲一毫,他之前怎麼沒發現這女人面板怎麼這麼好,就連剛剛伸進她衣服裡感受到的手感也是如此,這倒是讓他驚喜異常。
葉北辰不知自己是怎麼了,卻也由著自己放縱,不管怎麼說,眼前這人都是他成了親拜過堂的媳婦兒,碰一下怎麼了?
他輕笑一聲,又故意的往翠花那通紅的耳朵上吐了口氣,色色的問了一句:「讓不讓摸?」
張翠花身子頓時一緊,紅著老臉回道:「你摸,你放肆的摸。」
於是,在回去的路上,張翠花被好一番蹂|躪,她算是看出來了,葉北辰是故意的,就是要套路她。
還別說,葉北辰的套路,是張翠花走過最艱難的一條路。
把葉北辰放下之後他就回了屋,只留翠花一人和她爹孃在收拾,張母看見閨女頭上金燦燦的,還好奇的問了一句:「翠花,你頭上插的什麼?」
張翠花一頭霧水,還以為是落葉,結果她娘手一伸就給她拿了下來,是根金簪。
「呦!這金貴東西是打哪兒弄來的?你別是幹了啥壞事兒了吧!」
張翠花從她娘手裡又奪過那簪子,寶貝似的收起來,笑的開心:「娘你說什麼呢?這是俺男人給的!」
那簪子一開始她還捨不得戴,她男人說擱著才是浪費,說什麼都得讓她戴上。
「行!俺戴」
天漸漸涼了,但張家這被子和屋子又都是個不保暖的,好在翠花是個體熱的,晚上睡覺的時候葉北辰總是不自覺的往她身上靠,有了今日的這件事情兩人似乎也少了些隔閡,晚上便順理成章地圓了房。
攢了十八年的積蓄盡皆花了個精光。
作者有話要說:
第六章
二人喘著粗氣躺在床上,一開始只是張翠花往他身上靠,不知怎麼的,就變成了翠花摟著葉北辰……
好在這屋裡也沒別人,也顧不上尷尬,暖和就行。
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葉北辰還沒話找話的問她:「翠花,其實你人不壞,當初為什麼騙我說你嫁不出去?」
翠花閉著眼睛小聲咕囔著:「俺沒騙你。」
「那又是為何?」
在他看來,翠花勤勞、樸實能幹,長得也並不算難看,只是不像傳統的女人罷了。
山裡人,不就喜歡這樣的嗎?
二人婚禮時,來參加婚禮的村裡人他也不是沒瞧過,大多數人還不如翠花,無論怎麼想都覺得怎麼也不至於到她這個年齡還嫁不出去?
這倒是奇了。
翠花見他刨根問底,無所謂的回道:「要說原因也不是沒有,俺十五歲那年因為打了幾個人,就在這十里八村兒……出了名兒。」
葉北辰想想她的體格,打架也算是正常,而且既然出了名,應該是贏了,隨即輕笑著又問:「怎麼著?那人被你打成了殘疾還是重傷?」
翠花搖了搖頭:「那倒不至於,只不過那八個人太不禁揍,在地上昏迷了許久才醒……」
二人之前都是合著眼,一聽這話,葉北辰忽然睜開了眼睛,震驚問:「你說幾個?」
「八個呀!」
這話張翠花說得理直氣壯,彷彿打了八個人只是打了幾隻山雞一般容易,不覺得有什麼。
但這話倒是讓葉北辰有些心驚,他嚥了口吐沫,弱弱的問了一句:「那你這邊幾個人?」
「就俺一個,打他們八個還不是綽綽有驢。」
葉北辰皺著眉頭,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