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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的光芒,雖然他的心裡已經掀起了狂濤。
“良奴,你說,朕要殺那群不服且要造反之人,何錯之有?他們居然敢聯名上奏,以性命相要挾,一群不知天高地厚的昏庸之輩,以為朕就不敢殺他們嗎?”赫君璽淡聲詢問,卻沒有要他回答之意,說到最後時,聲音轉為冰冷,帶著森寒之意。
接著,他的話鋒一轉,平靜地說:“朕原來想依靠他們來稱雄天下,看來,只是朕的一廂情願。”
“皇上……”
良奴震驚地抬頭,膽怯地又迅速低下頭,眼裡湧上害怕、痛苦和不贊同,卻又不敢直說。
“嗯?良奴也覺得我的手段太過血腥嗎?呵呵……帝王之術,首先要戒的,就是心慈手軟,尤其是對於有異心之人。”赫君璽站起來,拿起他手上的奏摺,眼神一厲,將它折成兩斷,扔進熊熊燃燒的火爐之中,瞬間化為灰燼。
良奴蜷縮在錦毯上,不敢動彈,蒼老的身軀微微顫抖。
這時,門外傳來稟報聲,深夜有急件送到。
赫君璽瞥了良奴一眼,良奴迅速爬起來,開啟門接過急件,返回室內遞給赫君璽。
赫君璽眯眼看了信封一眼,緩緩地拆開信件閱讀起來,讀完之後,臉上的表情變得奇異極了。
“古競天的女人,有意思!”
赫君璽喃喃自語,冷聲吩咐:“明日一早,朕要去韓將軍府。”
你居然一出現,就引起兩個將軍的不和,能讓古競天承認的女人,血魔誓要到手的祭品,到底是怎樣的一個妙人呢?
……
護國將軍府
剛剛落成的護國將軍府,原是前朝權傾朝野的丞相府,赫君璽將它賜給了屢建奇功、能文能武的韓輝韓將軍。
目前朝中的局勢動盪不安,新皇的這一恩賜,已經表明了韓輝將來的地位和權勢。身為新皇的師傅和最親近之人,韓輝在朝中的地位,獨特而超然。
府內的奴僕都是新換的,自從將軍昨夜抱回一個昏迷的女子之後,將軍府內就異常熱鬧,丫環進進出出,連宮中的御醫也被韓輝拎了過來。將軍對於昏迷女子的緊張,讓府內所有的下人,都膽顫心驚地在外面候著,生怕主人一個不滿意,將自己扔出府外。
韓輝站在客房外間的小會客室裡,儒雅斯文的臉上,嵌著一雙睿智深邃的黑眸,此時,這雙黑眸不時地瞟向門外,似是在等什麼人。
“將……將軍,皇……皇上駕到。”
新任的管家,因第一次見到新皇而驚嚇不已,結結巴巴地稟報。
整個赫日國,現在都懼怕著這位行事狠厲、殺人不眨眼的新皇,無人敢直視那雙平靜幽深的紫眸,因為,誰都不知道下一個被殺的,會不會是自己。朝中上下,人人自危,不敢造次。
“嗯,知道了,退下吧。”
韓輝的臉上漾起無奈的笑容,眼底閃過一絲矛盾,迅速前去迎接。
遠遠地,赫君璽身著淺紫色的錦袍,外披黑衣的貂皮披風,那雙誘惑人心的紫瞳閒適地打量著將軍府內的景色,悠閒地走來,看來,他今天的心情不錯。如果沒有經歷那一場大屠殺,所有的人,都會沉迷於新皇俊逸瀟灑的風度之中。
韓輝在走廊裡迎接他,單膝跪地,朗聲道:“吾皇萬歲萬萬歲。皇上突然來寒舍,微臣接應不周,請恕罪。”
赫君璽的臉上帶著淺淺的笑容,紫瞳深處激起層層漩渦,更顯俊雅飄逸,意味深長地說:“韓叔,你不是算好了我會來嗎?皇宮之外,不必多禮,尤其是你我之間。”
韓輝臉上的笑容變得尷尬,垂頭回道:“皇上英明。我昨晚闖進巴桑將軍府將她帶了出來,實在是萬不得已。”
“有何不得已?我倒想聽聽。如果我沒有記錯,她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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