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頁(第3/4 頁)

澀。下面是不是要親親抱抱啪啪啪了？

不，金世安十分得意地問：&ldo;這個床好不好，我特意讓鄭總換了棕櫚墊子，硬床對腰傷有益處。&rdo;

白楊萎了。

世安不知為白楊為什麼瞬間拉下了臉，&ldo;不舒服嗎？&rdo;

舒服，舒服死啦！

白楊氣哼哼地問他：&ldo;那你睡哪兒？&rdo;

世安笑著晃晃手裡的書：&ldo;我坐著就行。&rdo;

……裝什麼君子，白楊在心裡吐唾沫。又忍不住探頭去看：&ldo;什麼書。&rdo;

&ldo;小倉山房集，袁枚的。&rdo;

文言文，白楊看不懂，白楊選擇和他鳥共度良宵。

兩個人一個看書，一個玩lovelive，世安倒也不嫌白楊吵，白楊卻迷迷糊糊睡著了。

他在迷糊裡迷糊地想，金世安為什麼不去沙發睡呢？

李念在回去的路上給鍾越打電話。

跟鍾越電話是一件很耗費耐心的事情，當面說話還可以輔助眼神和表情，電話裡就只剩下結巴。

鍾越之前給他發了一條似是而非的簡訊：【白楊怎麼了】李念沒好氣地問他：&ldo;有嘴不說你打字？&rdo;

李念又放緩了聲音：&ldo;白楊跟你說他進醫院了是吧。&rdo;

鍾越在電話那頭沉默了很久。鍾越終於開口問，念哥，你是不是很不喜歡白楊。

李念笑了。

&ldo;我對不起他了？&rdo;

鍾越語氣生硬，又問了一遍，你是不是不喜歡白楊。

李念被他問得火氣升上來：&ldo;講清楚，你什麼意思。&rdo;

鍾越的聲音在沒有表情的情況下，聽上去分外冷淡，白楊為什麼會摔下來？

李念狂怒地踩下油門，&ldo;你覺得是我弄的？你他媽覺得是我？老子養你圖什麼？圖你伸手就給我扣黑鍋？&rdo;

鍾越又說了一遍，你不喜歡白楊。

李念被他氣笑了。

媽的，認識沒多久，心倒連在一起了。他這個經紀人不知道是該喜聞樂見還是暴跳如雷。他是覺得白楊和鍾越互相能襯託，也是瞧不起白楊無能窩囊廢，但是鍾越居然為了白楊來質問他，鍾越自己還他媽在公司裡吃土背書，他真是有閒心，還他媽有時間來質問他。

他在鍾越面前是很放飛，但他沒想到鍾越會覺得他能黑心到伸手害白楊，他有病嗎？白楊好不好跟他都沒關係，出來混憑本事，他再怎麼不喜歡白楊也沒做經紀人虧心虧本分的事‐‐誰規定的經紀人一定要把藝人當成心肝肉？誰規定的？

養了多年的狗，張嘴先咬起主子了。

鍾越是不是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李念在電話裡笑得溫柔：&ldo;對，都是我，我乾的，今天我殺白楊，明天我就回去殺你。你們兩個心連心手牽手的都一起滾蛋，讓白楊那個金爸爸給你們另覓高明去。&rdo;

李念掛掉了電話，李念扯下了耳機，摔出了車窗。

誰做的？金世安沒問，不代表他李念不在意。李念心裡反覆地細想，雨天濕滑，威亞出問題是很正常，這做得神不知鬼不覺，丁聰元只把幾個劇務罵了一遍。

當時秦濃不在場，李今也不在，姜睿昀在。

姜睿昀不會是那種目光短淺的傻逼，犯不著這樣針對白楊。

李念想起那天晚上出現在姜睿昀身邊的助理，不是他自己的人，姜睿昀的助理都是女的，那天有兩個男人，像秦濃的助理，又好像是跟著李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