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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孔於晨還不知道他們住在普通人眾多的學校更安全這一個奇葩的原因。
“我們下個月就要搬出去了,你和周鴻永終於可以一個人睡兩個床了。”陸寧開玩笑似的說。
孔於晨頓時覺得自己有神棍的傾向,剛剛想到這個,結果陸寧就說起這個了,“要搬出去?”
“嗯,學習越來越重,我們還有很多工作,住在這兒反而不方便,也容易打擾你和周鴻永。”陸遠實話實說。
孔於晨忍不住問:“你們為什麼要逼得自己這麼辛苦?”
“辛苦?”陸遠奇怪地看過來,“我們不覺得辛苦啊。”
孔於晨:“……”
陸寧翹了翹唇角,這就是陸遠,他哪怕在很多方面不夠成熟,在心態方面卻要比太多人優秀,他是真的從未覺得辛苦,哪怕是要將精力壓榨到極致,連他非人類的身體都會覺得疲憊,他卻仍然樂此不疲。
陸遠很願意這樣提高自己。
“陸氏兄弟搬進高階公寓,復旦三年終離學生宿舍。”
這條新聞居然成了2009年3月9日週六的娛樂頭條,孫立言看著報紙,忍不住將報紙揉成了一團。
不過是搬家而已!這都能上頭條!
深深吸了口氣他還是覺得心口疼,呼吸難受。
“行了,你走吧!”他不耐煩地對一個秀麗高挑的少年說。
少年頓時有些委屈,看了看穿著睡衣的孫立言一眼,仍然乖乖穿起衣服離開了孫立言的公寓。
孫立言這兩年過得很不好,當然,他那方面的毛病早已經好了,但是那天被嚇得太狠,之後在這方面就有點兒艱難,他還年輕,卻如五六十歲的老翁一般難立起來了,這怎麼能讓他不氣憤,可恨的是,他連一點兒報復的心思都不敢有。
那些人都不是普通人……
回來之後孫立言悄悄在香港找了不少大仙看過,錢花了大把,他們卻連丁點兒毛病都看不出來,倒是有一個似乎看出了什麼,避他有如洪水猛獸。
孫立言就知道,他這輩子都報不了仇了。
混這個圈子,他很知道能屈能伸的道理,只是看著那兩個小子混得風生水起,他的心裡怎麼能舒坦?
桌子上的劇本《風聲鶴唳》翻了兩下就被他狠狠扔了下來。
而孫立言不知道的是,這時候陸寧正在看《風聲鶴唳》的劇本。
這套公寓是他們差不多一年前就買下的,之後託給專人精裝修,這時候到他們手上已經半點兒油漆味都沒有了。
裝修是新式的簡潔風,黑白銀加上雛菊黃構成了整套房子全部的色調,原本是五室三廳一廚三衛的結構,現在兩個臥室一個客房一個書房加上一個更衣室,三廳之中兩個客廳一大一小相連,剩下的一個小廳做成了陽光房,整面的落地窗,鋼琴、吉他、小提琴、架子鼓,還有一套音樂裝置,構成了他們的一個小工作室。
因為陽臺很大,一面是藤編的架子,放滿了各種花草,另一面是兩個吊籃搖椅,陸寧就穿著一件薄薄的白色毛衣,縮在圓滾滾的搖椅裡看劇本,陸遠就坐在另一個搖椅裡,捧著一本書一邊看一邊用紅筆畫出記號,看專業書也能看得這麼津津有味的也就只有陸遠了。
兩個人並沒有交談,氣氛卻相當寧靜美好。
“這部片子怎麼樣?”陸寧決定下來,《風聲鶴唳》是一部諜戰片,上輩子陸寧就去看過這個電影,裡面每個角色的表演都稱得上驚豔,是一部質量上乘的電影,但要說和《旅行者》這種片子比,必然是不能的,也不是沒有BUG在,只是仍然可以稱得上是一部好電影。
“行啊!”陸遠頭也不抬。
陸寧無奈,“你自己也要看看這些劇本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