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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江秩抒的話,他將理智從親暱中抽離,趁這場煙火還未停歇,在心裡悄然許下一個願望。
睜開眼後,輕輕推開江秩抒結束這場唇與舌的糾纏,故作淡然,儘量表現出泰然的老練,緩緩道:「學長,你趕緊許個願吧。」
這種傻事不能自己幹。
江秩抒垂眸望著陸景側顏,隨著最後一朵煙花的綻放,他說:「我許好了。」
陸景自然按捺不住好奇心,追問:「你許的什麼願望?」
江秩抒沉默不語,陸景則不依不饒:「說說嘛,我又不會告訴別人。」
「不能說,得實現了才可以。」
知道撬不開他的嘴陸景就識趣閉嘴了,山頂風大,即便裹得很厚還是冷得打了個噴嚏。即便冷得哆嗦,還是下意識伸手把江秩抒攬進懷裡,儘可能幫他擋住撲面而來的冷風:「要回去嗎?」
「這裡還可以看日出。」言外之意是不想回去。
他讓陸景坐進車裡等,然後繞到後備箱拿出帳篷。
坐進車裡溫度回升,跟著空氣溫度一起攀升的還有後知後覺臉頰羞臊的燙,心臟止不住瘋狂跳動,好在臉頰生出的酡紅混著冷風吹出的凍紅,看不出異常。
帳篷加熱過后里面的溫度很暖,陸景有過幾次露營的體驗,但時間太久遠記憶也有些模糊了。
「……所以現在可以睡了嗎?」兩人同床而眠的次數不少,但這算得上密閉的空間,兩人距離又極近,陸景不免生出些許侷促。
江秩抒神色自若,語氣平緩:「這個溫度不能維持很久,得睡睡袋。」
聞言,陸景剛要動作,江秩抒就握著他的手腕貼上來,柔聲細語近似誘哄:「趁帳篷內溫度還未流失,先抱一抱好嗎?好幾天沒見了。」
他口中說的好幾天,除去除夕的一整天,就是今天,兩人晚上十點多見的面,加起來勉強算兩天吧。
陸景對他的時間觀念不置可否,對於他貼上來這個動作也沒有加以制止,畢竟還披著戀愛這層關係。
江秩抒附在他耳邊聲音輕輕:「可以親你嗎?就當是對我滿足了你願望的獎勵也行。」
「你滿足了我什麼願望?」陸景本人還一頭霧水。
「昨晚你說想我,所以我就來找你了,這不算滿足了你想見到我的願望嗎?」
這傢伙好不要臉,陸景無語地悄悄翻了個白眼:「就這?」
江秩抒繼續:「我還帶你到高處看煙花。」
這勉強算吧,但陸景依舊不同意:「那也不能親。」
自打關係轉變,江秩抒就像個索吻狂魔,他好像很熱衷於親吻。
江秩抒貼近了些繼續爭取:「就輕輕親一口,不親嘴唇,行嗎?」
陸景沒有回答,他便撐起身子迅速朝陸景臉上貼去,輕吻落在嘴角,確實沒有碰到嘴唇。
心裡的時鐘走了一分又一秒,柔軟的唇瓣依舊沒離開。
大抵是磁鐵本身的不可控磁場,只要進入一定範圍就必然吸引相貼。
那唇瓣是什麼時候從嘴角移到唇上的,陸景無法追溯,只知道對方撬開自己牙關時,意識又遊蕩在起伏的慾海里,對方推著他往海洋更深處走去,明知道自己不善水性,卻還是不可抑制地跟隨他的指引,快要沉溺在沒過頸肩的汪洋裡。
「小乖,你喜歡我嗎?」
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耳廓,江秩抒收回軟舌的間隙問他。
不喜歡,只是別有圖謀,想釣你,耍你,僅此而已。
意識有些模糊不清,但印在心裡的答案卻無比清晰,我是直男,我也不喜歡你。
「當然。」吐出的是問題的正確答案而非本心所想。
陸景壓在江秩抒身上,看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