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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叫什麼名字。&rdo;審問者沒有感情的聲音在周籌耳邊響起，彷彿某種力量充斥著整個空間。

&ldo;迪恩?楊。&rdo;周籌沒有精力建立那些密不透風的防線，只能在自己心中劃分出必須做出反應的範圍以及放任油流的部分。

&ldo;你認識安森?羅倫佐嗎？&rdo;

&ldo;認識。&rdo;

&ldo;那麼安森?羅倫佐在你心中是個怎樣的人呢？&rdo;

&ldo;虛偽的騙子……混蛋……&rdo;

卡特冰涼的聲音響起：&ldo;吐真劑的劑量是不是不夠？&rdo;

&ldo;老闆，劑量沒有問題，你也不想給他太多讓他回答我們一些廢話或者幻覺之類的東西吧。而且安森?羅倫佐確實是個&l;虛偽的騙子&r;還有&l;混蛋&r;。&rdo;審問者的聲音裡透露出幾分幸災樂禍來。

&ldo;繼續吧。&rdo;

此時的周籌已然迷迷糊糊，他很想盡力去思考，但是他發覺思考的重量讓他承受不來。

&ldo;安森?羅倫佐確實只是楊氏珠寶生意的顧客嗎？&rdo;

&ldo;是的。&rdo;

&ldo;楊氏是否參與到羅倫佐家的軍火生意中？&rdo;

&ldo;沒有。&rdo;

周籌的姿態看起來已經呆滯了。

&ldo;那日你與安森?羅倫佐乘機前往約翰內斯堡，他是否有在飛機上談論任何關於軍火或者毒品運輸的事情？&rdo;

&ldo;沒有。&rdo;

審問者還要開口的時候，卡特卻走到周籌面前，冷冷地看著他無力地垂下的頭頂。

&ldo;得知飛機上裝有炸彈的時候，安森?羅倫佐是什麼反應？&rdo;

&ldo;他很平靜。&rdo;

&ldo;平靜……&rdo;卡特冷哼了一聲，&ldo;沒什麼能嚇到這個瘋子嗎。&rdo;

&ldo;之後他又做了什麼？&rdo;審問者接著問。

&ldo;他去了駕駛室，要我把炸彈拿回貴賓艙。&rdo;

卡特蹙眉，&ldo;他拆彈的時候鎮定嗎？&rdo;

&ldo;很鎮定，像是遊戲一樣。&rdo;

&ldo;像是遊戲一樣……&rdo;卡特抱著胳膊思考著什麼，然後嗤笑了起來，&ldo;也許那個傢伙早就知道我父親的打算，說不定那個所謂的炸彈都是他自己設定的。&rdo;

&ldo;現在該怎麼辦？我感覺這個迪恩?楊什麼都不知道。&rdo;

&ldo;安森是一個很小心的人，也許他確實什麼都沒對迪恩?楊說過。&rdo;卡特莞爾一笑，船艙裡的燈光隨著海浪的起伏搖晃著掠過他的臉龐，&ldo;這幾天關注一下羅倫佐家的動向，看他們是不是在找迪恩?楊。&rdo;

&ldo;怎麼？李普曼先生覺得這個小子對安森?羅倫佐有什麼利用價值嗎？&rdo;

&ldo;誰也沒辦法估量安森他把誰看做有利用價值，以及有多少利用價值。&rdo;卡特轉身走出船艙。

周籌迷糊之間聽到一陣類似快艇的引擎聲，然後整個船艙裡安靜下來，只剩下海水起伏的聲響，腳下的地板微微上下起伏，周籌判斷自己在一艘船上。

吐真劑的效力逐漸代謝，他雖然疲憊但是精神也敏銳了起來。根據他的聽力，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