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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

只是不好意思問。

白望山無視了那些人的視線，不過見時間差不多了，沈瑾安也吃的差不多了，伸手準備幫沈瑾安把餐盒收起來，並且道，“我看沈瑾安同學你很喜歡吃我帶的飯的樣子，不如明天我再給你帶一份吧？”

沈瑾安心領神會。

他現在已經是白望山的小弟，要幫他幹事了，白望山打算給他點好處。

雖然意外不是直接給點錢，或者隨手拿個東西之類的，居然是飯這麼麻煩，價值還不高的東西，不過白望山家的飯確實挺好吃的。

比食堂的大肉包子好吃。

於是沈瑾安立刻點頭，並且說道，“多帶點。”

他還在長身體呢，吃的多，餓得快。

白望山笑了一下，伸手，想要去摸一下沈瑾安的頭頂。

結果，手腕被人在空中攔住。

就停在沈瑾安頭頂上方，半隻手的位置。

沈瑾安和白望山一起回頭，看見了站在白望山身邊，沉著臉色的陳霽明。

白望山臉上的笑容從真摯明亮，變得有些虛假浮於表面了些，手腕掙了一下，擺脫了陳霽明的手，問道，“陳霽明同學這是在做什麼？”

“這話應該我先問你吧？”陳霽明道，“你為什麼坐在我的位置上？”還和沈瑾安在說笑？

他想起來剛才自己走進教室，兩人說笑，白望山想要伸手去摸沈瑾安發頂，而沈瑾安順從對方的場景，心中的惡念就止不住的升起。

明明是他的。

白望山這個混蛋，居然

“是為了和沈瑾安同學說話，方便我和沈瑾安同學交流一下感情而已，陳霽明同學你應該不會這麼小氣的吧？”白望山戳著陳霽明的肺管子說道。

陳霽明咬牙，半響道，“起來。”

“從我的位置上起來。”

白望山對著陳霽明臉上的冷意，毫不在意的樣子，甚至有點想笑。

類似於勝利者對於失敗者的那種不屑的嘲笑。

雖然白望山還沒贏，但是他覺得經過了自己剛才的行為之後，陳霽明是必輸的。

對於失敗者，他還是有點容忍之心的。

他拿走了桌子上的餐盒，走之前，還對著陳霽明露出了一個微笑來。

在白望山的眼中分外難看。

他冷著臉在剛被讓人噁心的傢伙坐過的座位上坐下，當著白望山的眼前，拿出了一疊消毒紙巾擦拭桌子，還噴了點酒精。

毫不掩飾自己對於白望山的厭惡。

雖然他們在今天之前，也說不上關係惡劣，只能說是沒什麼接觸的陌生人而已。

在他把書拿出來的時候，發現了書包裡的巧克力後，表情更加沉了幾分。

不過他很快發現上面被咬了一口，還有一張紙條。

開啟。

【不好吃。】

陳霽明看著那張紙條，半響忽然笑了一下，臉上沉重的表情破開。

他轉頭看向沈瑾安，道，“下次給你準備點別的吃的。”

說完，他終於問道，“你剛剛和白望山是怎麼回事？”

沈瑾安簡單的說明了一下剛才的情況後，被陳霽明叮囑，“你之後離他遠一點，他不是什麼好人。”

沈瑾安，“？”

不是哥你也開始了？

然後就聽見陳霽明繼續道，“別看他笑眯眯的，就以為他是什麼好人，他家裡情況複雜，母親早亡，父親娶了小的，只是生下來的那兩個，不分男女，現在一個腿沒了，一個腦子有問題。”

“還有他父親外面的幾個私生子，要不然廢了，要不然已經出國，不會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