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四章 有情有義得憐憫,無懼無恐初豪情(中)(第2/3 頁)
上也有大堆的物件,看上去竟似準備擺個法陣一般。
整個後院的內牆已經纏上了一圈紅繩,繩子釘在那院牆青磚中間,把整個院子都圍了起來;隨後,那紅繩被六分,牽出六條紅繩聚攏院子中心,盡頭是個赤紅色的蠟杆柱子,六根柱子圍著那香案成個六芒之形;那香案面前擺了個圓桶,上面蓋著,也不知有什麼東西。
那法繩上每隔尺許便繫了個鈴鐺,風中叮鈴鈴作響,夜空中傳出去老遠。
這一套做派至尊寶看的眼熟,心中略略回想便知是那拘術,能將這宅中的孤魂野鬼召來禁錮,可即便是他也不知道究竟對那大仙是否有效,此刻見了不由心中嘀咕起來,倒是一時間不好決定去留了。
原本按照他的想法,先到這裡看看情形,若是有機會幫得一幫便先來取些銀錢,倘若情形不對或者那茅山道長真有本事,自己就回去先尋那癩痢頭的晦氣——可此刻偏偏看見個二不掛五的架勢,反而一是不知如何是好了。
“唉!還是看看再說了!”
他心中正如此考慮,忽然看那道士開啟了個身邊的箱子,從裡面取出一張黃符紙來。
,!
那紙張色澤暗淡,斑駁褪色,竟然像是從墳頭取來的一般——至尊寶當時心中便咯噔一聲,心中生起了老大個疙瘩,解也解不開!
因為他分明看見了那黃符紙上凝聚的怨毒之氣,盤旋不止,直追那慘死冤屈之人。
接著,那道士又從個匣子中取出兩條壁虎,手起刀落斬下頭來,將血水滴落在碗盞之中,文武筆在掌中一翻,飽蘸鮮血,在那黃紙上疾書起來。
書寫完畢,他手在空中那迎風一搖,黃紙忽忽便燃了起來,道士微微一笑,朝著樓家眾人解釋道:“諸位靜候,我這裡便即刻開始作法擒那妖孽了,若有屬雞、羊、馬之人,請轉身迴避。”
樓家中倒是沒人轉身,只有兩個護院避過了臉去。
道士點點頭,腳尖在那桶蓋子一挑,把這黃符紙扔了進去,口中喝道:“請把二小姐帶過來!”那樓康立刻轉身到了旁邊小屋,很快便扶了那樓蘭出來。
只看這樓蘭臉色蒼白,雙眼無神,似乎已經沒了直覺,那長長的口涎順著唇角滴落也不知道,整個人就像個白痴傻子一般。
獨獨有那頭上的白色狐皮赫然,上面拖著黑色長髮與白色狐毛混雜一起,風中微微抖動,飄揚不已。
至尊寶頓時感到了一股說不出的戾氣,就像尖針般扎得腦仁生疼——未等開口,腦海中天吳已經驚呼了一聲,“好重的凶煞之氣,好厲害的東西…喂,這是何等情形?”
他立刻便壓低聲音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秧雞麻桿看他自言自語,心中也不知怎地就騰起了種說不出的懼意,卻是不敢離開,只是呆呆伏在牆頭,冷汗順著額角就淌了下來。
這邊說話,那邊道士卻未閒著,他伸手取出個堅木海碗,另一隻手從桌下箱子中拿出活蛆一杯,蜘蛛、蜈蚣、蠍子若干放進碗中,然後又取了一瓶子淡黃色的屍液倒進其中,頓時聽得那碗中吱吱嘎嘎無數細碎之聲。
樓家之人頓時面露恐懼厭惡之色,都朝著那唐元望去,唐元咕嚕一聲嚥下口口水,艱難開口道:“要不,再看看?”
樓大山嘆了口氣,微微點頭…
道士將這碗放在那香案之上,口中唸唸有詞,又是無數的黃符撒將出去,點香焚燭,手中棒槌在那碗中一陣亂搗,將那碗中之物碾成漿糊——
“雞血!”
立刻便有了樓家之人把雄雞拎起割斷咽喉,鮮血淋漓碗中,將那漿糊融成血紅一碗——他叫人將樓蘭帶將過來,手中那血水朝著樓蘭的頭上猛然淋了下去!
頓時只聽嗤嗤作響,那樓蘭頭上的狐皮頓時冒起了無數的白煙,頭髮和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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