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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就別糾緾了。”沈亦看看他的一副啞巴吃黃蓮的表情,猜他與顏容有糾葛,因而如是說。
“什麼?這傢伙要結婚了?”袁海平很意外。
“啊?你不是與他未婚妻有……這個那個?”
“誰稀奇他未婚妻?對了,姓戴的來你公司幾天了?”
什麼姓戴的?說的這麼難聽,沈亦看看包廂門,還好,戴之灝沒有出來。他刺了袁海平一句:“人家大工廠老闆,哪有時間來我們這種小公司幾天?我做了圓夢代理三年,也就得他大駕光臨兩次,上一次是一年前了,這次是上午到的,今晚就要回G市了。”
啊!看來誤會了。袁海平顧不了告辭,急忙跑出去找老婆了。
“莫名其妙。”沈亦罵了一句回包廂。
包廂裡熱火朝天的唱著歌,戴之灝身邊圍了好些女員工,沈亦朝戴之灝笑笑,大家繼續歡歌。
從包廂出來十一點,沈亦熱心地說:“戴總,要不在青陽住一晚,我給你開房間。”
“不用,這就走了,謝謝。”戴之灝擺手,上了汽車。他出了青陽縣城並沒有往西上去G市的國道,而是往北而去。
這一天是八月二十八號,清溪鎮外的沙灘上,戴之灝在當年他與方夢琪度過一晚的那個地方坐下,此時夜深人靜,思念愈加放肆。戴之灝想,六年前的那晚,如果他不剋制,如果他那晚佔有方夢琪,他是不是就不用受這六年的相思困苦?
多少歡喜和哀愁,多少思慕和心酸,多少冰冷的絕望,都湮沒在靜靜流逝的歲月中。
戴之灝坐了一整晚,手指在沙灘上寫了擦擦了寫:“你好嗎夢琪。”
方夢琪很不好,袁海平折騰太狠了,她**腫漲痛癢,在賓館裡捱了兩天,實在撐不住去了醫院。剛從醫院裡拿了藥出來,便在馬路上遇上瘋找她的袁海平。
“袁海平,你還是人嗎?”方夢琪憤怒無比。
袁海平把她關在家裡不給出大門一步整整兩個月了。
“就是不能給你出去,一出去你就跑了,我再上哪找你?好了,夢琪,別生氣了,你可以上網看書啊玩遊戲什麼的,網上很多好玩的。”袁海平擺弄著剛買回來的電腦,那是他怕方夢琪在家中無聊買回來的。
話不投機半句多,方夢琪懶得再說,乾脆又上床睡覺。這兩個月不能出去,她整天睡覺,越睡越想睡。
袁海平看她不再生氣,又靠過來摸摸捏捏挨挨擦攛求歡。
“夢琪,給我,行嗎?我憋得真難受。”
“哦,袁海平,你把我當什麼了?把我一直關屋裡就是為了給你發…洩?”方夢琪譏諷他。
“什麼叫為了發…洩?兩個月了,我沒動過你一下,夢琪,男人有需求的,真的太難受了,給我行不行?給我吧,行嗎?明天我把工作安排安排,我們出去旅遊。你別跑了,啊?旅遊回來我也不關你了,行嗎?”
作者有話要說:昨晚上,跟朋友提起這篇文,她說袁秀虹這個名字太土了,偶昨晚又從頭改的名字,不好意思,剛才發這一章上來時忘了說明了,袁秀虹偶給她改名方夢琪了。真累啊,原來寫的彩虹文具好順溜,現在改成圓夢文具,覺得有點不搭調。
☆、太早太遲
沈亦跳下車,急急衝向酒樓。
三樓,門口沒人迎賓,客人都已入席了。司儀在試音,婚禮就快開始了。
“戴總,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來遲了。”沈亦跑的急了,一頭汗水。
“沒關係,你是外地的,離得遠。”戴之灝溫和地笑笑。
“都怪盛華商場結起帳那麼不爽快,那個袁總你還記得吧?昨天他太太出院,我昨天去他家表心意,今天一早趕過來的所以才來遲了。”
“嗯,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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