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白衣少年(第2/3 頁)
一場血腥的殺戮,而是在欣賞一場美麗的畫卷。他的存在讓人感到安心,彷彿一切的紛爭都可以在他的微笑中化解。
見此情形,老和尚眯眼笑道:“少將軍不一起出手嗎?”
軍戶少年搖了搖頭,不屑地譏笑道:“以多敵少?本將軍可丟不起這人。”
他看了老和尚一眼,說道:“先說好,待會大師先旁觀可否,我要和這小子先做個了斷。”
“了斷?”
軍戶少年目光凝視戰局,幽然道:“有場架,一年前沒打完。”
老和尚雙手合十阿彌陀佛,慈祥道:“無妨!少將軍先請。”
軍戶少年冷笑一聲,一步踏出,大喊道:“喂,南宮你可真慢!本將軍又來和你打架了。”
說罷身形一掠,飛鷹撲去,頓時風雷滾滾,高樓之上聲浪如潮,雷鳴閃爍。
————
被這聲空雷掩蓋了一陣劇烈的馬蹄聲,來自登樓的另一條道路。
通往登天樓上登天台除了百層登天階外,還有一條不對百姓的官道,依山而建,與高樓相疊,供朝廷封賞的儀仗隊伍登樓。這條路被稱作天路,世代由南宮家的長老看守,生人勿近。
但今日這動靜,使得幾位南宮家的長老面面相覷,皆面色慘白,如臨大敵。
面前的土坡大路劇烈顫動,塵土飛揚,有一黑點自下而上密麻麻涌來,南宮家的這幾位長老雖年近百歲,卻不是老眼昏花的老頭,他們面色沉重地望著遠處的黑點,逐漸近了。
是黑甲重騎,有上百之數。
百名重騎齊上天路,鐵甲森森,百馬登高而走,馬蹄聲如雷貫耳,氣勢雄渾磅礴,實乃曠世未有之奇景。
領頭的是一隻紅甲騎,紅馬背書上是一高大魁梧的白髮老將,單手提數丈長刀,輕夾馬腹,獨自脫離隊伍緩緩走來。
“籲~”
老將停在了眾長老面前三十步處,紅甲戰馬低頭食草,老將用枯瘦有力的雙手撫摸著馬背,眼神有些複雜。
最年長的長老開口問道:“閣下是?”
老將霍然抬眼,目光如猛虎銳利,威嚴道:“老夫邢臺。”
長老拱手道:“原來是老將軍大駕光臨,南宮家有失遠迎~”
邢臺沒有和陌生人客氣的習慣,一生戎馬沙場戰功無數,最不喜與他人客套。今日帶重騎登山上樓,不是為敘舊來的。
只見他一言不發,輕輕地向前揮揮手,身後的重騎便攜威勢重踏向前。
那長老見禮數無用,轉而正色道:“老將軍,朝廷有命,央州武鬥軍方不能參與,更不能干涉,老將軍是打算抗旨不成?”
他身後五名長老也一同上前一步,做好了抵擋重騎的準備。
老將軍攥緊了手裡的長刀,刀尖指路,冷眼相對,威嚴道:“衝陣。”
身後黑甲重騎聽令而起,抽刀上弩,蓄勢待發,局勢如雷雨變化莫測,重騎如狼虎等閒難敵。
就在千鈞一髮之際,一陣清風襲來吹散了這雷雨 。
一聲音自遠山而來,聲音悠揚迴盪山間,輕道:“不是皇帝下旨,天路上,誰也不能上山。”
眾長老聞聲頓時面露欣喜,憑他六人之力,就算豁出性命,也斷不能阻上百重騎上山。
而眼前的青衫人的到場,則讓他們徹底放下心來。
青衫人是從旁邊一座小山縱越而來,一步登天,飄然而至。
只見他身法決然凌厲,腳尖輕輕點地,氣浪滔天,便驚動訓練有素的軍馬一陣騷亂驚慌。
如此輕功,便是天人之姿。一人擋在一軍前,何等氣勢!
青衫人面容清逸,年紀輕輕便有仙風道骨之勢,他看了看面前的六位南宮家長老,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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