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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獨自走在校園裡總覺心煩,覺得到處都是她的影子。就打電話給宋擲成:“擲成,你在哪裡?”
宋擲成正想問他在哪,自己去找他。轉念一想,又說:“我在教室裡有些事,一會兒會去湖心亭,不然你先去那裡等我一會兒,我馬上就到。”
“好。”周嶺壑掛了電話,轉身像湖心亭走去。
宋擲成結束通話電話,想:高煤凰,我只能幫你到這兒了,你去尋找你的溫暖吧。
☆、生旁枝
周嶺壑攜著一路化不開的濃濃思緒,心裡空空地走到湖心亭。
驀然,他的目光定在湖心亭上,心頭微微一顫。那裡,有道瘦削的背影臨風而立,風把她的長髮吹得在肩頭翻飛。他心頭一陣狂喜,矛盾地慢慢走了上去,輕拍她的肩頭。
女子猛然回過頭來,頗不耐煩地抱怨道:“今天怎麼這麼久啊,腿都站麻了!”臉蛋兒被風吹得有些紅彤彤的,嘟著的嘴櫻桃一樣誘人,美麗而清澈。
周嶺壑的一顆心又咚地沉回肚子裡。是啊,自己在想著什麼?這怎麼會是她呢?她怎麼會在這裡一直等著他呢?它怎麼會這樣嬌嗔地抱怨自己讓她久等了呢?這種情*人間的舉動,她怎麼會和自己分享呢?
她只會假裝關心地問自己怎麼樣,讓自己注意身體,再假惺惺問問自己的學業進度或是父母親的身體。她,從未給過自己任何奢望,從來都是自己一個人。這麼久,他談了一場一個人的戀愛。
那女子一看認錯人了,很懊惱地嘟囔了一句什麼,臉一下子漲得通紅,不知所措地撓著頭說:“呀!你回來了?瘦了呢。”
嗯,不是她,而且是個跟她很不同的女孩兒。她一定不會有這麼忙亂的時候,從始至終都是一絲不亂、有條不紊的。她也不會有撓頭這種不得以的舉動。
“你……認識我?”周嶺壑輕笑著看陷於掙扎絕望痛苦無助萬念俱灰中的高煤凰,略有疑惑,這女孩的表情忒過豐富,真是個挺有意思的女孩子。
高煤凰聽了這句話,愣在那裡,不知道自己是該慶幸還是該傷心。不記得了?那個形象糟糕的高煤凰?那個遭受他奚落羞辱決定痛改前非的高煤凰?那個在宴會上光彩照人、跟他表白卻被他拿來去做駁回自己愛情的籌碼的高煤凰?高煤凰有些不知道作何感想,一時間心裡酸甜參半。
“算了,真不認識了的話,那就重新認識一下吧。我們以前還算認識吧——至少我是認得你的。”最終高煤凰無所謂地一聳肩,笑著甩掉了那些剛才的一點點失落,大大方方向周嶺壑伸出手去:“你好,溫文爾雅的周先生,我叫高煤凰,以前是你的學妹,還曾經一度是你的仰慕者,現在,很想做你的朋友!”不記得又怎樣?重新記得不就好了?高煤凰就是這樣一個人,沒有什麼東西能打倒她的快樂。
周嶺壑看著面前這個笑得清純甜美的女孩子,連忙伸出手握住那隻白皙修長的手:“曾經?那麼現在你不是我的學妹,不是我的仰慕者了?”
這女孩明朗又簡單的笑容讓周嶺壑低悶的心情瞬間好了很多,竟然有點兒心情跟她開起了玩笑,連他都為自己玩笑的語氣暗暗稱奇,或許,他不想一個人待著,讓自己想起更多令人傷心的往事吧?和這個快樂的女孩子聊聊天或許對他有好處。
高煤凰的臉更紅了,喃喃道:“我就是真仰慕我也不能直接說我是你的仰慕者呀,還不把你嚇跑了?”
周嶺壑被她的可愛樣子逗得低低笑了,全沒想到這女子其實說的是句實話。
他輕聲而禮貌的問:“等人?”
高煤凰這時才想起自己其實是在這裡等宋擲成那個不守時間的大冰山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