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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提他們。」楚含慈面色一冷。
趙存風意識到自己嘴欠了,他將楚含慈摟進懷裡,「是我不好,問他們做什麼。」
「那我們去一趟慶寧侯府,問問楚遜。」趙存風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不許去。」楚含慈冷聲。
「……」
「為何?」
「我就隨便說說,你這麼認真幹嘛。」楚含慈無語他,「生辰也沒那麼重要。」
「怎麼不重要?」趙存風捏她的臉。
「反正我不想去慶寧侯府。」楚含慈道。
當初她願意待在慶寧侯府,不過是因為那裡有美味佳餚,有漂亮衣裳,現在這些趙存風都能給她,她還去那地方做什麼。
「好,咱們不去。」趙存風只能妥協,「那我派人去欽天監問問,欽天監那記錄過我倆的生辰八字。」
「不用了,你怎麼繞不開這事了。」楚含慈不明白趙存風對這件事情這麼在乎做什麼,她也就隨口一提,她生辰是哪一天又不重要。
「問一下又不費事。」趙存風笑,親了一下她的小嘴。
楚含慈懶得再管他。
趙存風便派夏朗跑回宮一趟,等從欽天監那裡得到楚含慈的生辰,再快馬回來追上他們。
夏朗便去了。
馬車在街道上軲轆轉動,緩慢行駛,有百姓認出是朔王的車架,竟有人上前送瓜果蔬菜。
趙存風盛情難卻,讓護衛一一接下,並表示感謝。
楚含慈沒去管外面的百姓有多熱情,抱著趙存風的小腿肚,腦袋擱在他膝蓋上睡了過去。
睡得還挺沉,不知是不是在夢裡畫畫。
又似在夢裡同那個老頭說話。
「知道了,過幾天就去了。」女孩喃喃應付著。
聞言,趙存風失笑。
上月,女孩都將夢裡的事同他說了。
她說她每晚都會夢見一個白頭髮老頭,是前朝三朝宰相,前朝第一畫師,第一書法家,和第一建築師褚棠佑。
是他教會她寫字,教會她作詩,教會她作畫。
他聽罷,覺得驚訝,這麼一個大人物給她託夢,若是落在別人身上,那是何等的榮欣和幸運,可她怎麼還很嫌棄的樣子。
女孩怎麼回答他的?女孩說:「可是他太嚴厲了。」
現在一想到女孩趴在他身上,有些幽怨地說出這句,就還是有些想笑,也……有些心疼。
每天被一個老頭逼著一遍又一遍的畫畫,是挺……悲慘的。
所以趙存風現在欣賞著小姑娘的睡顏,在猶豫著要不要將她叫醒。
見她眉頭更蹙了一分,趙存風堅定了將她叫醒的想法,便親到她臉頰上,咬住,再鬆開,「寶貝?」
他拍拍她的小臉。
女孩迷迷糊糊地醒過來。
似想罵他,一聲爆吼卻打斷了她。
「殿下——!」
這聲吼,彷彿用了全身的力氣。
趙存風掀開車簾,看見夏朗像是跑得急了,滿臉通紅,眼睛都充了血絲,車夫因為他的突然吼聲,勒停馬兒。
「怎麼了?」趙存風蹙眉。
夏朗喘了口氣,道:「殿下,不好了!我返回皇宮的時候,迎面撞見一隊禁軍,這些禁軍裡面有個我認識的髮小,他認出我,跟我擦肩而過的時候就抓住我跟我說,讓我回來告訴王妃,讓王妃快逃,宮裡發生了大事。」
「嗯?」女孩沒聽清兩個人在說什麼,腦袋湊過來。
她剛鑽出馬車,趙存風一把抱住她,從馬車箱子裡翻出一塊淡色的布,罩住她的全身,將她抱到夏朗的馬上。
本來趴在車馭上懶洋洋嗮著太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