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徒步路漫漫(第1/2 頁)
“你還知道那裡是公墓啊!就算現在是白天!你看著後面那一排東西你不覺得瘮得慌嗎?”
我還在氣頭上,已經到到了口無遮攔的地步了,說了很多難聽的話後還是追著他不依不饒。
此時我老公哪怕回我句:‘我只是看著花好看,這就離開。’我也不至於繼續發飆,我發火的三四分鐘裡,他全程一句話也沒說,我的怒火完全就是打在了棉花上。
待我吼累了,端起杯子喝水的空檔,他這才開口問我:
“人可能一輩子都不死了嗎?”
“他肯定是不可能!但我生氣的點不是那裡是墓地!墓地沒有錯,錯的是你把個五歲孩子領過去了!你不知道我寫的題材是靈異嗎?我越忌諱那種事情你怎麼越犯呢?你忘了去年清明孩子跟你去墳地裡跑了一圈回來就發燒了嗎?42度6燒了一晚上的事你全忘是吧!”
“男孩子那有那麼多忌諱,怕這怕那的,你這不是在養孩子,是在養籠中鳥,放過孩子,我去給你買一隻真的鳥來養好不好?”
又是被懟到啞口無言的結束,我實在吵不過他了,匆匆結束通話電話選擇冷處理。
那片玫瑰園原本一點也不‘危險’,只是一片郊區村頭前的荒地,是後來火葬場從市裡外遷,附近村裡為了增加經濟收入,主動讓出一塊地來建火葬場。
那片荒地也就被徵用成了墳地,附近幾個村子裡的人都是靠樹殯葬行業發家的,墓地剛蓋起來的時候一塊地能賣到七八萬塊錢呢。
後來不讓大辦喪事,不讓弘揚與封建迷信有關的東西,這才壓下了墓價斷了幾個村子的財路。
村子裡的人一看錢沒賺到地還沒了,出地的人也只是補償了一筆一次性賠償金;覺得利益受損的人立刻就組織起來抗議,村口不能建墓地,晦氣的影響了村內財運。
隨後墓地被一分為二,與村口相對的地被改成了玫瑰園,結果玫瑰養不活,裡面種的全是月季,用賣鮮花代替賣紙錢,既不會焚燒汙染環境,還又開闢了新財路,以花禱亡人。
掛了電話後一琢磨玫瑰園的來歷,我又覺得自己剛才吵架有點無理取鬧了,雖說玫瑰園是塊好地,但它後面的墓地看著滲人,我也只是為了保護孩子,老公不服軟自然就吵了起來。
只是結束通話電話後回過味來的我,又擔心他會帶著孩子做出更加危險的事情,真來一出墳頭蹦或者遊覽火葬場解說人是怎麼被裝盒裡帶走的那就麻煩了!
為此我趕緊給我公公打電話,電話一接通就迫不及待的詢問他到哪裡了:
“伯伯,你開車到哪裡了?哥哥帶著孩子進墳地了,你再不去接他們,他們一會還不知道會整出什麼么蛾子來呢!”
“去就去唄,村裡孩子有幾個小時候沒去過墳地的,咱家地旁邊還有兩座墳呢。
我已經在路上了,碰上個賣西瓜的,打下來的小西瓜一毛錢一個還挺大呢,我買幾個就去接他們,這小瓜沒熟透但挺甜,給你們也捎幾個過去不?”
“不用了,沒熟的西瓜我又不是沒吃過,反正不好吃,別太貪便宜了,你少買幾個嚐嚐鮮就行,今年的新西瓜馬上就下來了,這些肯定是大棚裡刷下來的,不能貪心!你買完了快點去接他們父子吧。”
公公答應的我很好,說他買完西瓜就去接人,但我坐沙發上都碼了將近一千多字了,不僅沒收到我公公接到他們父子的訊息,還收到了我老公發來的漫步照片,這次他帶著孩子去了紅色博物館。
淼寶就站在展櫃旁邊,學照片裡的老紅軍敬軍禮。
隨著照片來的還有一段音訊,是淼寶自己說的:
“媽媽,我長大了要當兵!穿草鞋!”
面對淼寶的這種願望,我沒想好如何回覆只能用沉默應對,孩子三天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