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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一晃眼,雲深就被掐著枝杆提到了隋簡面前,迫使他不得不跟隋簡四目相對。
隋簡皮笑肉不笑的勾著唇角,雙眼微眯:“瞞著我什麼呢?”
雲深望天:“沒有啊,我剛剛沒說話呢,你聽錯啦。”
隋簡但笑不語,銳利的目光想一把刀,將他一層層扒開看穿了他的內心一般。
最終還是雲深頂不住壓力敗下了陣來,他可最清楚讓隋簡抓到機會秋後算賬的話,自己會被折騰的很慘,與其事後難受不如早早坦白從寬,說不定隋簡看在自己都是為了幫他的份上網開一面放自己一馬。
雲深一五一十的將自己本來已經渡劫飛昇了,但因為鬧了個烏龍,耗盡生命力救了瀕死的他結果沒能飛昇上界,不得不重新修煉,還有為了幫他跟天道做了交易的事情通通說了出來。
隋簡聽了後有種原來如此的恍然,他絲毫沒有感到一點意外,因為他早就懷疑自己這一世的記憶似乎被篡改過,如今聽了雲深的解釋,那些覺得怪異的地方便全都說得通了。
難怪當初他都已經沒有意識了還能順利逃出魔州,和趙隨雲浮光決鬥時明明神魂和心脈都被震碎了自己卻奇蹟般的活了下來,又恰好在那山谷裡遇到了能給自己吊命的人參精,原來在自己沒有意識到的時候,人參精就已經救過了他兩次,甚至還因為自己無法飛昇上界而不得不逗留。
如此一算,自己確實欠他良多,這人情債是無論如何都還不清了。
他忍不住調侃道:“怎麼辦呢?你救了我這麼多次我也不知道如何報答你,也只好以身相許了。”
他說罷還打蛇隨棍上,忒不要臉不要皮的問:“所以我何時能轉正當你道侶?”
雲深窘迫得葉片打結,結結巴巴的道:“這種時候你提這個幹嘛?”
他們在打最終大反派唉,這種你死我活的場景,適合提道侶這種事嗎?
顯然他低估了隋簡不要臉的程度,只聽隋簡理所當然道:“我覺得很適合。我人都以身相許給你了,你難道不打算負責,給我一個名分嗎?”
雲深:“…………”
雲深被他逼得沒辦法,尤其他還一副要是雲深不給出確切答案就一直逼問的模樣,雲深只好支支吾吾的道:“行了行了,給你名分行了吧。”
隋簡眉梢上挑,眼中透著計謀得逞的精光,他將雲深重新放回臂彎裡,柔聲笑道:“可不能反悔哦,待此間事了,我們就結契辦道侶大典。”
雲深除了哼哼唧唧的也說不了反駁的話,因為隋簡是直接通知的語氣,而不是詢問他意見,擺明了就是沒得商量了,這道侶大典是非辦不可了。
得償所願的隋簡此時再看步縱時便更覺得不順眼了,他恨不得立馬讓步縱原地消失,於是便哄著雲深道:“你既然跟天道做了交易他會幫你,早些渡劫是渡,晚些渡劫也是渡,何不兩兩相疊加,讓他徹底沒有翻身的可能?”
雲深聽了腦子打了一會兒結,理順以後覺得隋簡說得對啊,他幹嘛一定要等到隋簡的飛昇劫渡完以後再渡自己的?完全可以兩個飛昇劫疊加在一起的嘛。
反正最終那劫雷劈的又不是他們,威力翻倍不翻倍,劈得人疼不疼,關他們什麼事呢?
雲深立馬參須一拍:“你說得對。”
於是眼看著自己還剩兩波劫雷就抗完,看到一絲曙光的步縱驚駭的發現那已經縮小了不少的劫雲再次凝集了起來,甚至範圍比之前更甚,連威壓都沉重壓抑得叫人完全喘不過氣來。>br />
那本該快結束的飛昇劫,居然被人再次疊加了一個新的飛昇劫。
那一瞬間,步縱體會到了什麼叫心如死灰。
不僅僅是步縱心驚,數百里外圍觀渡劫的仙道修士眾人也震驚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