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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好,而他則過得十分艱難,每日都像在油鍋裡煎熬一般。
——
門外的人是謝簡。
秦苒有些眩暈。她的表情當場便僵硬住,同時腦海裡迅速將那日女主人的話過了一遍,又將這幾天的疑惑串聯起來,很快便明白是怎麼回事。
他穿著極為正式的西裝,手裡捧著一大束豔俗的玫瑰,站得筆直,面帶微笑:“你好,我是你新來的鄰居,謝簡。”
這樣沒有新意又尷尬的開場白讓空氣凝住。
秦苒盯著他那張俊臉,差點說出“你臉皮怎麼這麼厚”的話來。但她懂伸手不打笑臉人這個道理,於是繃著臉緘默。這樣尷尬的場景,她實在想不出一個詞語,定定地看了他一會兒,最後毅然決然地將門關上。
客廳裡,秦苒揉著頭髮來回地走。她想不通他做出這種行為的根據。而她原本都已經過習慣了脫離他的生活,偏偏在這個時候,他又介入進來。
她頭疼又有點不知所措,最後停下來,來到玄關處,再次將門開啟。
他還在門外。秦苒下意識拔高語調:“如果你是因為後悔那筆分給我的財產,那麼我看不起你。”她只能想到這個理由。離婚那天,他分給她的財產足夠她花幾輩子。
“是,我後悔了,但不是因為財產。”他說。
她二話不說將門關上。
很快,敲門聲又傳來,頻繁且有毅力。秦苒無奈,心煩氣躁地去開門。
“上次你讓我找的u盤。”他攤開掌心。
她冷淡回之:“謝謝。”說完去拿他手裡的u盤。不知道他是不是故意的,在她靠近時,他的掌心稍稍往上抬了下,和她的指腹有輕微的摩擦。
謝簡盯著她:“不客氣。”
門“砰”地一聲被關上。
秦苒快瘋了。她覺得她應該找謝簡談一談,至少心平氣和地坐下來,說說兩人未來的發展。她不想這樣,每天和他低頭不見抬頭見。這樣痛苦又尷尬,她怕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防線被他擊潰,然後又陷入無止境的怪圈中。
晚上,她找到他之前的號碼,發了條簡訊讓他過來一趟,說是要談談。
幾分鐘後,謝簡準時出現門口。他穿了一件黑色毛衣,捂著唇咳嗽,“抱歉,有點感冒。”
“進來吧。”
他低著頭沒動。秦苒把那雙女士拖鞋扔給他:“我一個人住,沒多餘的鞋子。”
進屋後,像對待客人那般,她給他倒了杯水,招呼他坐下。
秦苒進了臥室,出來後,把一個紅色小本子甩在他面前:“我們已經離婚了。”
謝簡用手掩著唇,臉色略顯蒼白:“我知道。”
“所以,謝先生,我希望我們橋歸橋路歸路,各過各的,誰也不干涉誰。如果可以,我希望你儘快搬走。”
他正色,一言不發地看著她。
她繼續說:“當然,如果你很喜歡住在這裡,那我搬走也可以。”
“我沒有惡意。”他終於開口。
秦苒居高臨下地看著他:“我也沒跟你開玩笑。”
她和他對峙著,氣氛冷凝又讓人極為不愉快。既然要斬斷,當初他們從民政局出來那一刻,就應該徹底斷乾淨。
半響後,謝簡眼裡流露出痛苦的情緒,喉結滾動了兩下,艱難地開口:“苒苒,我很想你。”
他說這話的時候,語調緩慢又誠懇,很容易讓人覺得這是發自肺腑的話。
這樣的話並沒有給她帶來任何衝擊。在秦苒眼裡,他是一個手段極為高明的騙子,把她耍得團團轉。這種形象根深蒂固,造成她對他的戒備和排斥。而她相信,他現在這番話,也不過是因為在閒暇時期想起了曾經有個盡心盡力為他做飯洗衣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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