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聞言,謝簡眉間的憂慮很快便消失。他執著她的手,往那片玫瑰花海走去。
秦苒父母的拍攝已經到了尾聲,謝簡很周到地安排人招待他們去休息室。這邊很快就成了他們的主場。
拍攝開始後,秦苒的興致明顯不高。兩人拍了幾張,最後連攝影師都看不下去了,雙手合十請求兩人再恩愛些。
她想笑又想哭。恩愛?這東西是能演出來的麼?
這時,謝簡在她耳邊說:“你看看那些玫瑰就好了。”
秦苒攀著他的肩,果真轉過頭去這滿園的芬芳。她本來就是個喜愛植物的人,一時間被這花海勾去了魂,再有蝴蝶翩翩,襯著碧藍的天和潔白的雲,著實討人喜歡。不知不覺心情也稍微好轉。
“ok,就是這個感覺。”耳畔響起攝影師的話。
如果來這裡住上幾天,她恐怕也會滿身幽香。想到這裡,秦苒忍不住勾起嘴角。與此同時,側臉被人印上一記極為輕柔的吻,宛如蝴蝶吻花。畫面被定格,這一瞬,竟成了兩人最有默契的永恆。
幾天後,秦苒拿到照片,想起那天他讓人捉摸不透的眼神,心裡升騰起奇怪的錯覺。但她不願去深究,很快就忘記這回事了。
——
秋天來臨,氣溫降了下來,白晝溫差逐漸拉大。
謝簡因為不可避免的應酬,和一幫合作人來到城中有名的娛樂場所。這些男人雖然大部分都有妻室,卻收不住玩心;其中有一兩個帶了貌美助理來的,也會和陪酒的女人說說葷段子,逗得她們面紅耳赤。幾杯葷酒下肚,現場便一片笑聲,或夾雜著女人的嬌俏埋怨。
大部分時間,謝簡都以家中有妻子為由,推辭了來獻媚的各種女人。都是在商場打滾的一幫人,深知男人的貪慾,有的人暗裡對他這種行為嗤之以鼻,表面上卻笑著打趣:“別人都說,家花不如野花香,謝總可真是能忍。我們一般人還真做不到,畢竟這些美人兒是一個比一個會勾人吶……”語畢又哈哈大笑,惹得在場的男人女人齊齊發出笑聲。
別人當齷齪不堪的事,在這部分人眼裡,卻是再尋常不過。喝酒尋歡,有錢就能辦到一切,*像填不滿的溝壑,種種現象都是常見的。
後來有人給謝簡找來了一個模樣看著極嫩的,連妝都按照客人的愛好,清純得像未涉世的小女生。她陪謝簡喝了兩杯酒,緊張到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謝簡顯然不想和她說話,卻也覺得沒必要拆合作商的臺,姑且讓她坐在自己身邊。誰料這小姑娘不知從哪裡來的勇氣,主動和他搭話:“謝總,不知道你還記不記得我……”
謝簡對這些小把戲從來都看得很透,他向來惜字如金,仍舊沉默地陷在沙發裡。
“我叫蔣詩雅,是若棠的大學同學。我們之前一起吃過飯的。”
——
深夜,蔣詩雅被帶出了□□。因為夜晚溫度過低,謝簡出於紳士將身上的西服脫下來披到她身上。
她跺了兩下腳,裹緊衣服:“謝謝。”
謝簡抽出一支菸點燃,上下打量著她,終於把對她的丁點兒印象給調了出來。他吐出一口煙霧:“你和若棠走得挺近吧,怎麼會來這種地方?”
蔣詩雅低著頭不敢回答。
謝簡靠著樹幹,聲音不鹹不淡:“說吧。”
“家裡有困難……”
他皺眉:“為什麼有正經工作不做?我記得你保研了。”
蔣詩雅艱難道:“保研機會我放棄了……”
“來這裡幹了多久?若棠知道麼?”
她搖頭:“今天是第一天。”
半響後,謝簡將煙掐滅:“辭掉吧,有困難說出來。你是若棠的同學,我能幫上的儘量幫。”
蔣詩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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