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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過一頓了呢?渴了,就用蒸餾的方法在烈日底下挖個洞,用衣衫蓄點蒸餾水來救自己和亦寒的命,或是從沙漠植物根頸處向下挖,挖到溼沙和鹹水,透過簡易的陽光蒸發、過濾處理後,得到少量味道不佳的淡水。餓了,就吃沙漠中所能找到的所有植物,比如沙棗。
那是一段怎樣的日子?前無古人,後無來者,念天地之悠悠,獨愴然而涕下。我已經走得麻木了,麻木得忘了害怕,忘了恐慌,忘了懦弱。無論在古代現代,每日總有段時間,我的腦子很是不清楚,忘了很多事,又莫名其妙記著很多事。偶爾會在鵝絨軟床上睜著眼看天花板,看久了,彷彿覺得那裡懸掛著一顆心,從內而外的腐爛、滴血。
傍晚六點半,我捧著一大捧資料走回自己和徐冽的臥房,離月亮升起不遠了。我腳步有些虛浮地走到桌旁,極其熟稔地從抽屜摸到瓶子倒出一粒白色藥丸吞下,想了想,又覺得可能不夠,於是又倒了一顆,含了口水,再次吞下。
沐浴,換上睡衣後,頭已經開始昏沉了,我正要上床睡覺,門卻砰的一聲推了開來,又砰的一聲關上。徐冽一臉陰沉,漂亮的星目此刻沉寂無光,腳步也踉蹌得厲害。
我一愣,忙扶了他過來坐下,聞到他身上的酒氣,心中微微一緊。
“伽藍……”他喊著我的名字,將兩手架在我頸上,神色說不出的疲憊,“伽藍,今晚不要再推開我。”他沉沉地語調像在懇求,又像在刻意壓制傷痛。
我反手扶在他雙臂上,柔聲道:“冽,發生什麼事了?”
徐冽猛地收緊了手,將我牢牢按在懷裡,啞著聲說:“伽藍……我並不想害死她……可是……她為什麼要自殺呢?……她那麼驕傲的一個人,竟然為了我自殺……”
我渾身猛地一顫,頭暈目眩的困頓感頓時去了大半,徐冽他剛剛說自殺?誰自殺?難道是……:“雪兒?”
徐冽把頭深深埋進我頸項,熱熱的呼吸噴在面板上,一陣敏感:“雪兒她為什麼還不明白?我們回不去的……就算她自殺,一樣回不去的。”
“徐冽……冽,你別這樣。”我忍著藥物帶來的睏倦,拍著他的背,此時的他就像個脆弱無助的小孩一樣,“雪兒她現在已經沒事了對嗎?人家都說,死過一次的人會想通很多事,所以,你要相信她能重新站起來的。”
徐冽鬆開手,緩緩抬起頭疑惑地看著我,彷彿無法相信這樣的話是從我嘴巴里說出來的。
我正要說話,他卻眼眸一深,把我摟進懷裡深深吻了下來。我手忙腳亂地推開他,啞著聲道:“我……我要睡了……”而且,安眠藥也馬上就要發作了。
“我說過,今晚不要推開我!”徐冽忽然如一頭暴躁的野獸,重重地將我拋到床上,還沒等我反應,已傾身壓了上來,牢牢制住我雙手低吼,“你每天都說要睡覺!究竟是真的困了,還是厭惡我碰你?!”
“我……只要再幾天就夠了……”我喘息著,眼皮卻越來越如灌鉛般撐不開,“徐冽,別這樣,如果你真的想要……那麼換白天……現在……不行……”
徐冽的眼赤紅一片,低頭猛地擒住我的唇,狠狠地毫不留情地蹂躪。直到我的唇緩緩滲出血絲,他才直起身,用吞噬人般的眼看著我,啞聲道:“伽藍,這是夫妻義務,你沒有拒絕的餘地。”說完,不等我回答,卻是猛地扯掉我睡衣,綿密灼熱的吻如落雨般在我身上漫布。
睡衣的扣子翻了幾個滾,落在地上,東一顆西一顆。我聽著那奇特的滾動聲,在徐冽如火的熱情下,緩緩沉睡,靈魂去到了另一個世界。
小佚
2007。8。29 19:04
第29章大漠孤煙。
那啥,幫我寫歌詞的那個冰漣,非得我來問有米有人手頭有《學堂威龍》(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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