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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走吧。&rdo;呂辰居牽起方清歌的手便回了房間，衣袂翻飛，從小宮女面前帶著風路過。

小宮女停止抽噎，偷偷抬起頭用餘光瞄著二人背影。

回了房間，方清歌想起曾經的往事笑道：&ldo;從前我沒有跟在淑妃娘娘身邊之前也曾給其他娘娘洗過衣裳，粗心大意的也不知道怎麼就劃了個口子，還捱了好一頓打。&rdo;

方清歌將過去的心酸史雲淡風輕當做笑話講出來引得呂辰居側目：&ldo;你曾經挨過打？&rdo;

&ldo;何止捱打，還沒少捱打，那時候我手腳粗笨，宮女太監有一些心眼兒壞的，不願意做的活兒就推給我，我也不會推脫，做不好了就捱打，這是常有的事。&rdo;方清歌講到深處，鼻子一酸，好在當初自己頭腦不算靈光，否則那樣的時日如何熬過來呢。

&ldo;從前怎麼沒聽你提過。&rdo;呂辰居心上一陣鈍痛，從來沒有問過方清歌在宮裡究竟受過什麼委屈，今日聽了，心裡不是個滋味。

&ldo;這又不是什麼光彩的事，誰會掛在嘴上啊。&rdo;方清歌默默勸說曾經的困苦已經過去，也不止一次勸說自己要忘記。

呂辰居沒有接話，有些痛恨自己為什麼不早些娶她回來。

&ldo;以後在宮裡，除了皇上不會有人再敢打你。&rdo;

&ldo;這是自然，說到底我沾了呂爺的光，自從跟呂爺成了親，宮裡的人都對我十分客氣。&rdo;方清歌故作輕鬆嬉笑起來，呂辰居身為司禮監掌事，皇上重用，宮裡的一些娘娘都要給幾分面子，更何況那些太監宮女。

第35章 心思

隔了兩日，方清歌和呂辰居一早都出了門去。

往日專門負責收拾沐房的小太監今日病了，順安臨時抓了個叫冰玉的小宮女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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