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鼻子,虧他還以為自己演技很好呢,沒想到早就被他小爹看穿了。
“好了,用膳吧。”顧遲舟摸了摸景珏栩的頭。
景珏栩乖乖點頭。
父子倆在這溫馨的用膳,而御書房裡,景修暝聽暗衛講了冷宮的場景後,差點摔奏摺走人,他在這裡苦兮兮的批奏摺,那兩人倒是父慈子孝,還吃得香,也不知道吃飯的時候有沒有想起他來。
景修暝委屈,批氣奏摺來格外煩躁。
右邊一堆被他一腳踢下去:“屁事都要上報,下次朕一定砍了他們的頭。”
旁邊的人戰戰兢兢的,恨不得自己是個聾子。
景修暝批了一大半,問周祿有:“幾時了?”
周祿有:“回陛下,已經過子時了。”
景修暝耐心顯然已經到了極限,筆扔下:“走,去冷宮。”
看著遲舟宮殿裡滅了燈,景修暝放輕了腳步,想著今晚抱著遲舟睡一覺就夠了,其他的可以等明早再討回來。
一進屋子,景修暝就感受到了陣陣涼意,他眉頭緊緊蹙起,急忙進屋把所有窗戶關掉,轉身的時候臉上已經冷的差點就要掉冰碴子了。
看到床上窩在被子裡已經沉沉睡去的顧遲舟,景修暝磨著牙,心想,最好不要讓他抓到什麼把柄。
他輕腳上床,把顧遲舟抱進懷裡,看著顧遲舟粉撲撲白嫩嫩的臉蛋,來時路上想的早就拋在了腦後,上去就啃了一口。
眼看著顧遲舟不舒服的動了下,景修暝又急忙定住了,他貪婪的看著懷裡的容顏,磨了磨牙,心想,就讓遲舟好好睡一晚吧。
但輕輕的親親還是可以的,景修暝想的好,但一親上就停不下來,直到顧遲舟一巴掌一轉身,景修暝才不情不願的把人摟緊,埋在顧遲舟後頸中,漸漸有了睡意。
顧遲舟半夜迷迷糊糊的時候,感受到了身上禁錮的力量與溫度,就知道某人來了,不清醒之間,顧遲舟還想著,等明天要問問景修暝有沒有批完奏摺。
半夜,景修暝被熱醒的,他好像抱了一個大火爐似的,景修暝用嘴唇貼上顧遲舟的額頭,離開後便大喊:“來人,傳太醫。”
顧遲舟被景修暝的聲音吵醒,不滿的左右動了動,卻又被景修暝抱緊,他掙扎著睜開眼:“怎麼了?”
景修暝不停的吻著顧遲舟的鬢角:“沒事的,沒事的,遲舟,別怕,太醫馬上就來了。”
顧遲舟此時才遲鈍的反應過來自己身體的熱度很不正常,但這種事他從小到大都經歷著,小時候三天兩頭便會生一場小病,一年中總有多半年的時間都是躺在床上的。
隨著年齡漸長,顧遲舟身體好了些,但他體弱是孃胎裡帶著的,小病仍是不斷。
直到遇到景修暝,被景修暝纏上,景修暝珍寶似的呵護著他,給他請遍了名醫,各種藥品補品流水似的餵給他,顧遲舟身子才好了些,但這些終究治標不治本。
所以此刻,顧遲舟算得上是習慣,他甚至“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景修暝不明所以,低下頭看著顧遲舟,有些憐愛的貼了貼顧遲舟的臉頰:“怎麼了?”
顧遲舟隨著景修暝的動作回蹭了蹭他的臉蛋:“你怎麼比我還擔心?”
景修暝一說到這個就來氣:“你不在意自己的身體,自然是有人在意的。”
顧遲舟識趣的閉上了嘴,他知道自己但凡要反駁上一句,景修暝那裡有著無數的舊賬等著要和他翻。
顧遲舟閉眼,享受著這平靜的時刻。
景修暝有氣沒處發,只能極力壓制著。
太醫來了以後把脈,是普通的風寒,但景修暝臉色依舊不好。
太醫退下後,景修暝給顧遲舟掖好被子,俯下身親了親:“你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