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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趙厲玄抱著孩子哄了很久。

孩子跟在趙厲玄身邊也很高興，但是等到趙厲玄拿著碗給他餵羊奶的時候，小孩子開始哭鬧了。

“嗚嗚嗚嗚，滋滋……”小孩一直都是顧小寧在餵養，他早已經習慣了顧小寧的存在，所以，當他發現顧小寧已經很久不在他身邊的時候，小孩子開始抗議了，他抗議的方法也很簡單，透過哭來表達自己的不滿。

“怎麼了，小承胤？”趙厲玄極有耐心，在面對小孩和顧小寧的時候，總是有著十二分的耐心，有時候晚上給小孩換尿片，小孩直接尿他手裡，他也絲毫不生氣，面不改色地洗乾淨手再給小孩換尿布。

可以說，趙厲玄極度喜愛顧小寧和他生的孩子。如果不是顧小寧擅自離開他身邊，趙厲玄可以保證，顧小寧一定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小承胤在他父皇的懷裡並不安穩，像是泥鰍一樣扭來扭去的，若不是趙厲玄抱得穩，都已經滑下去了。

“滋滋……爹爹……”小孩子清脆的聲音傳了出來，他的發音十分不準，但是這一次發音準了，他要爹爹，那個經常在他耳邊說爹爹的男人，他想要他的懷抱，想要他溫柔地喂自己東西，想聽他的聲音。

趙厲玄抱著孩子東西停滯了一下，他盯著小孩子，“你倒是親你爹爹。”他說道，這一次他總算明白“滋滋”是什麼意思，是爹爹的意思，現在著急倒是逼著孩子學會了“爹爹”的發音。

小承胤一直哭鬧不已，趙厲玄思索再三還是帶著他去找了顧小寧。

此時天色已經幾近黑色，有些昏暗，顧小寧關著廂房裡光線很不好。

暗衛剛才送過水和食物過來，顧小寧沒有吃東西，他肚子十分不舒服，有種噁心的感覺，他的右手手指因為抓著牆面，磨損了不少，看起來有些可怕，有兩個指甲都翻了出來，五個手指中有四個手指的皮都破了，看起來一片血紅。

他給自己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之後就開始閉目休息。

趙厲玄現在估計恨死他了，大機率不會原諒他，顧小寧必須得想個萬全的辦法保全自己，和孩子。

顧小寧在微微喘氣。

門口傳來聲音的時候他睜開了眼眸。

他的雙腳和雙手都戴著鐐銬，這是柳澄的吩咐，生怕他逃走，不過對方也沒有禁錮他的自由，至少在廂房裡他是自由的。

柳澄告訴他，趙厲玄十分生氣，為了不讓他多受罪，他不得不將他鎖起來，否則被皇上發現了，極有可能投進去牢裡面。

趙厲玄抱著孩子走了過來，顧小寧看見小孩安然無恙，鬆了口氣。他知道趙厲玄肯定不會虧待孩子，就算生氣他也不會孩子出手，他向來公私分明，但是看見自己小孩安全，身為爹爹他還是放心不少。

“拜見皇上。”顧小寧雙膝跪地，垂下眼瞼。

他的聲音十分清冷和平靜，聽在趙厲玄懷裡就格外地惱火，“看見你沒死，孤就放心了。”

顧小寧的心一滯，趙厲玄的話帶著滿滿的嘲諷。

“小寧，你還不知道背叛孤的下場。”趙厲玄一雙眸子漆黑如墨，不帶一絲感情。

“罪臣只懇求皇上原諒，能——饒我一命。”顧小寧說道，如今被趙厲玄抓到，所有的可能的懲罰他都想過，只希望能留一條命，讓他生下第二個孩子。

“你有什麼資格，能讓我饒過你，你搶走了我的皇子，沒有立刻殺你已經是我網開一面。”趙厲玄冷靜地說道，他無論什麼時候都冷靜自持，但是面對顧小寧的時候，他從不會自稱為孤，有時候十分著急的時候也會說成我，雖然那時候的語速也極為正常。

“即日起，顧氏皇貴妃，偷走小皇子，德不配位，故褫奪封號，降為罪人。”趙厲玄盯著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