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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沒有任何超出工作之外的關係。”短暫的錯愕後，林言心裡反而平靜了，他和靳宇卓之間本來就沒什麼不可告人了。

“你終於承認你喜歡他了？所以你記得他喜歡咖啡的口味，熟悉他打火機的款式，隨身帶著他習慣用的簽字筆，主動幫他代酒替他解圍。”

顧庭洲的後槽牙都快咬酸了：“為什麼你會幫他代酒，原因根本不是他的助理不會喝酒，而是你心疼他！”

“那我呢？我在你眼裡又算什麼？是追著你不放的小丑嗎？”顧庭洲咬牙切齒地說出這句話，他一直都覺得林言對靳宇卓的態度不對，儘管沒有任何出格的地方，但處處都表現出他對靳宇卓跟對其他人不同。林言向來是一個邊界感很強的人，沒有特殊原因是不可能對一個人這樣。

今晚的這一幕猶如當頭一棒，讓長久以來的猜測得到印證。顧庭洲的自尊絕不允許林言心中除了自己還有別人的位置。

顧庭洲看著自己的眼神中充滿了痛苦，林言緩緩道：“我幫他代酒是因為我當初還是他助理的時候他也幫我代過，你以為我的酒量是怎麼練出來的。我幫他代酒只是在我能力範圍內回報他的知遇之恩，並不是因為心疼他。”

他看著顧庭洲，一字一頓：“而你，是我的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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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覺得林言和靳總之間很正常就對了，因為林言本來就是一個很有分寸的人。只有滿心滿眼都是對方的顧庭洲才會觀察到這些細節，並且聯絡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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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實成熟

猶如釜底抽薪，眼看要沸騰的情緒瞬間偃旗息鼓。顧庭洲抓了把自己的頭髮，從一旁的床頭櫃上摸過煙盒，抽了幾次，才從裡面抽出一根菸來。捏在手指間遲遲沒有點燃，啞著嗓子道：“再說一遍。”

林言支起身子，伸手越過顧庭洲，從他那邊的床頭櫃上抓住打火機，“叮”的一聲火苗竄出來，他把打火機靠近顧庭洲的嘴邊，示意對方把煙放進嘴裡。菸頭很快被橘色的火苗包裹，一道蜿蜒的煙霧騰起。

“你是我男朋友，這還用重複嗎？”林言沒滿足他的要求。

“不是愛人嗎？”顧庭洲開始追究起細節了。

“你知道還問我？”林言就是不正面回答他。

“我是曾經暗戀過靳總，但跟你想的可能不一樣。我對他的喜歡更多是一種仰慕，不是一定要得到他。他對我來說就像一個標杆，讓我看到一個人的能力、品行確實跟性向無關。他很優秀，對待感情又那麼專一認真，讓我覺得同性之間一樣有真摯的愛情，並不像外界描述的那樣不堪。”

“靳宇卓是不錯，可我也不比他差。”顧庭洲吸了一口煙，不樂意林言給靳宇卓那麼高的評價，心裡那壇老醋又開始翻騰。

“這有什麼好比的，他再好跟我也沒有任何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