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九章 試以金缽卜天問,世俗不休惱紅塵(第2/3 頁)
上五仙者,天地神人鬼——
天仙居於九重,大羅金尊、眾生所依,修成正果,功德圓滿,是為證之大道者。
地仙守坤元,只與天地侍奉香火,不老不死,永享清修,為生死之外。
神仙乃極樂,歲月悠悠老,神仙不經年,但看日月新,笑語話三山。
人仙得一證,由於世間種種而不能證其大道者,只待時日,明瞭頓悟。
鬼仙位冥界,自然也能得所終所果,能執掌陰陽其一,功德無量,不墮生死。
下五仙者, 贏鱗毛羽昆——
昆蟲走獸之類,不足以論……
這事關自身,那天吳更加詳盡,不但把至尊寶與自己那關係理得清楚明白,還信誓旦旦,只要至尊寶願意一心修成,那麼自己甘願給他鞍前馬後,只求個雞犬升天的機遇。
人間事即是這般,原本水火不容之事,等到那心思轉動,所求變化,必有改變…如同此般情景無二,換做了它現在軟磨硬泡,非要至尊寶去修煉了!
雖然那廝的用心只為自己能夠超脫,倒也和至尊寶所料所想並不衝突,於是便藉機問它可有什麼好的去處,兩人商議一回,倒也意氣相投,那還記得開始那爭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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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想借其力而得到,一個想助己修而圓滿,真堪堪應了那‘諏日者與推命者必相輔而行,而後兩者之說始得無’之說了。
話雖如此,可是那天吳畢竟只待在那河流中,哪知道能夠如何尋訪名師修道?還是隻得讓至尊寶自己想法了——於是他還是按照原定之意,前往尋找那百鬼肆的所在,也正因為如此,才在那半道上遇見了逃難而來的柳家眾人。
有了那天吳所助,他又怎會被個區區蒙汗藥所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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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尊寶見那柳家之人其心險惡,其意歹毒,倒也不屑與之為伍,只是在那樹下歇息夠了,便自己單身沿著這路繼續前行,心中不急不燥,倒也樂得自在。
這官道原本是那商賈通行之道,從那甘陝兩地將口外的牛羊皮毛等物運至內地,再將內地絲綢茶葉等等運至倒賣,但後來兩地紛爭,戰亂不已,商人折由北方繞行,就此把此路給荒廢了。
在經數年,雖然戰亂平息,可又通了火輪車,這路便徹底廢除,成為一條死路。
歷有經年,這道路兩旁曾經繁榮的客棧、酒肆、村落、驛站全部搬遷離去,僅有些老弱之流藏在這毫無人煙的僻靜之處,躬耕作息,日復一日,等到那歲月磨礪結束,便埋身在此一抔黃土之中。
夕陽西下。
萬里荒寒,連夕陽都似已因寂寞而變了顏色,變成一個空虛而蒼涼的灰白色,那寂寞的日光對映樹葉,將那兩旁的喬木也染的慘淡悽寞起來。
至尊寶慢慢在這荒道中行走,雖然有那鼓譟的天吳陪伴,可他一點也高興不起來——因為他感覺到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雖然不知何意,但總是讓他心頭忐忑,不知所究。
這,或者就是亂世的味道。
日頭西斜,那淡淡的晚霞也有了些許寥落,就在此刻,那道路的遠方出現了一點淡淡的市鎮輪廓,那曾是風光無限,讓人無限遐想羨慕的銷金窟,可現在卻被人們遺忘,已成為了塵埃的停歇之處。
街道雖不長,也不寬,所有的也不過是客棧、酒肆,還有幾家簡陋歇腳的茶鋪而已,讓那南來北往的行商在此能喝上一碗滾燙的麵湯,躺在散發谷香的床上安然一宿。
世界上有無數個這麼樣的小鎮,每一個都是這樣子,粗陋的房間,簡單的飯菜,敦實的老闆娘,大嗓門的活計…惟一不同的是,這小鎮雖然還有這樣的店鋪人家,卻已沒有了人跡。
一道木柵,用整條杉木圍成的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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