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針針道:“應該是可以比得上妖獸了。因為是人養的妖獸,又被稱之為靈獸。看來,我們跟著門祖,絕對比以前當小偷有前途。只是小狗不叫我們去看望門祖,門祖晚上睡覺又不醒過來,要把門祖夫人被抓走的事情告訴門祖,這可不好辦啊。”
巴望道:“只這小狗的叫聲都這麼厲害,我們看來是打不過他的,只有先把外面被殺的兩條兇獸級的獵狗給剝了,做完了乾爹吩咐做的事情。”
針針道:“只是門祖夫人被帶走的事情更重要一些。”
巴望無奈地道:“門祖睡得打炸雷都不醒,我們有什麼辦法?再說了,白天搶劫門祖的時候,我們手臂上落下的傷口,雖然後來上了金創藥,必定傷勢並沒有完全的好,是不能再打鬥的,要跟這個小狗打鬥,萬一被他再咬了,我們可是會很慘的。要不,我們找神仙乾爹去。”
針針道:“神仙乾爹睡覺去了,不能去打擾。看來我們只有先把那兩條死狗給剝了,只是我們的傷勢太嚴重了,還是先休息一下,再去幹活好了,只要是天亮的時候把那兩條死狗剝了,就行了。”
巴望到東屋裡開啟燈,在櫃子裡翻找出了兩床背子,一床給放在了東屋裡的床上,一床拿著放在了堂屋的條椅坐榻上,說道:“你睡東屋裡的床上,我睡在這條椅上,等睡到明天早上六點鐘,天矇矇亮的時候,我們再起來把那兩條死狗剝了。”
針針一邊往門外走,一邊說道:“還是先把那兩條死狗拖進屋裡來,更安全一些。”
小黃狗一下竄到了堂屋的門前,擋住了針針,又狂叫了兩聲,把針針逼迫得退回了屋裡。
由於兩條死狗所在的位置,正好在燈光直shè的範圍之外,雖然可以看到一片黑呼呼的血肉,卻並不能看到已經被小黃狗吃了一些的痕跡。
巴望笑道:“我們是賊祖宗,豈能怕賊偷?更何況這裡還有一個妖獸級的小狗看著,誰敢來偷兩條死狗?安心的睡上幾個小時,等起來的時候,我們的傷就可以基本上痊癒了,幹起活來也利落。”
說罷,裹著一床被子和衣而睡,躺在了東邊的一張條椅上。
針針道:“小狗不叫走近門邊,連關門都不行,這堂屋裡開著門很冷,你到裡屋和我睡在床上吧。”
巴望道:“你幫我關燈就好了,我吃了東西,再有這一床被子裹著,凍不死。若是跟你睡在一起,你又不叫我碰你,我豈不是要yù火焚身而死?”
針針伸手關了燈,一邊走向東屋裡,一邊很不高興地道:“滿腦子骯髒的東西,不到結婚的時候,你休想碰姑nainai。”
巴望道:“我碰不了你,我去piao總行了吧?”
針針坐到了床上,把被子裹到身上,直接和衣睡下,冷聲道:“姑nainai要是知道你出去piao,就是拼著一輩子當寡婦,也要把你閹了,你的命可是我救的,你還過誓的。”
巴望聽了針針的話,撇了撇嘴,沒敢頂撞針針。必定在這裡,針針是先認識神仙乾爹的,他們認的門祖,行事也像是極為正派的人,他若是做出傷風敗俗的事來,以後的rì子可不好過。要好過的辦法,那就是和針針結婚,省得受這種禁yù的罪了。
巴望停了一會,說道:“針針,關燈啊,怕黑也不帶這麼怕的,在黑夜裡不是沒呆過,剛才還在黑夜裡呢。怎麼睡覺了就怕起黑來了?針針,說實在的,在以前的門派之中,也只有你最美,最能叫人看著有yù望,和你在一起,就像是乞丐看到了美食,惡狼看到了美女,你說我能好受嗎?我們結婚吧。再說了,我說去piao,只是說說而已,絕對不會付出行動的。為了小命,我敢去piao嗎?現在外面的那些女人,就是送到我面前,我也不敢碰啊,萬一要是中彩了,碰到了一個帶病的女人,我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