瘧論篇第三十五(第5/6 頁)
總能碰上面,得等時機合適了才又鬧騰起來,所以患者就會感覺時好時壞,隔幾天才發病。至於口渴不口渴嘛,那是因為瘧疾這玩意兒是陰陽兩氣在體內打架的結果,有時候打得兇,身體就熱得跟火爐似的,自然就渴了;有時候呢,它們打累了,歇歇腳,身體就沒那麼熱,也就不渴了。”
黃帝一聽,眼睛一亮,接著追問:“書上不是常說夏天熱過頭了,秋天就容易得瘧疾嗎?可現實裡怎麼那麼多人不按這套路出牌呢?”
岐伯捋了捋鬍子,笑得更加神秘莫測了:“陛下,這自然之道啊,就像咱們人間的規矩,雖然有規律可循,但也總有例外嘛。瘧疾這事兒,確實是和四季變化息息相關,但每個人的體質不同,生活環境也不一樣,所以表現出來的症狀也就五花八門了。比如說,秋天得的瘧疾吧,那寒氣重得能凍掉牙;到了冬天呢,反而沒那麼冷颼颼的,可能是因為外頭本來就冷,體內那點寒氣就顯得不夠看了;春天嘛,萬物復甦,風也大,這時候得瘧疾的人就特別怕風,一吹就哆嗦;至於夏天,熱得跟蒸籠似的,患者那是汗流浹背,跟洗了個免費桑拿似的。”
黃帝一臉嚴肅地問:“哎,岐伯啊,你說這溫瘧和寒瘧,它們倆就像是家裡的不速之客,老是愛找地方安家,那它們到底喜歡藏在哪個‘房間’——也就是哪個臟腑裡呢?”
岐伯老師微微一笑,那笑容彷彿在說:“黃帝,您這問題可真有深度!”他緩緩道來:“溫瘧這傢伙,它啊,其實是冬天的時候,咱們一不小心讓寒風鑽了空子,悄悄溜進骨髓裡冬眠去了。一到春天,萬物復甦,陽氣那叫一個旺盛,想把寒氣趕出去,可這傢伙賴著不走。偏偏這時候遇上大夏天,熱得跟蒸籠似的,腦瓜子都快被烤熟了,肌肉也瘦了一圈,毛孔全開啟了,跟篩子似的。要是這時候再使把勁兒乾點啥,嘿,那寒氣和汗水就手拉手一塊兒溜出來了。所以啊,這溫瘧的病根兒在腎裡,它的氣兒呢,是從裡面往外冒的。這樣一來,外面熱得跟火爐似的,裡面卻又冷颼颼的,就像咱們吃火鍋時,外面一身汗,裡面還穿著羽絨服,先熱後冷,這就叫溫瘧了!”
黃帝大爺一聽,眼睛一亮:“喲呵,這解釋夠味!那癉瘧又是怎麼回事兒呢?”
岐伯老師繼續他的段子:“癉瘧這傢伙,可就更有個性了。它啊,是肺裡本來就有一團火,平時就熱氣騰騰的,跟個活火山似的。然後呢,這火勢一旺,還往上衝,中氣十足,但就是不往外洩。這時候,如果咱們再使點勁兒,比如搬個家、跑個步啥的,毛孔一開,外面的風寒就趁機溜進來了,躲在面板和肌肉之間。這一來二去的,陽氣那是越燒越旺,跟火箭發射似的,根本停不下來。結果呢,身體就受不了了,只感覺熱得要命,冷是不存在的。這氣兒啊,它不走尋常路,不往陰裡走,就待在心和肌肉之間,烤得咱們肉疼,肉都烤乾了,所以這病就叫癉瘧,聽起來就像是個烤肉大師傅在搞創作呢!”
黃帝聽完,哈哈大笑:“岐伯啊,你這解釋,真是讓人哭笑不得,又漲知識!看來咱們的身體裡,還真是個小劇場,天天上演著寒熱交加的大戲呢!”
說到這裡,咱們不妨再展開想象一下:如果我們的身體是一部大型連續劇,那溫瘧和癉瘧就是裡面的兩大反派角色。溫瘧就像是那個喜歡搞惡作劇的冬日小精靈,悄悄在骨髓裡埋下寒冷的種子,等到春暖花開時,再聯合夏日的熱情,上演一場“冰火兩重天”的戲碼。而癉瘧呢,則是那個永遠充滿激情的熱血青年,肺裡燃燒著不滅的火焰,一旦遇到外界的風寒挑釁,立刻就點燃全身的鬥志,上演一場“烈火真金”的較量。
說到這裡,咱們不妨腦補一下古代人得瘧疾的情景,那可真是一場身心的雙重考驗啊!不過,話說回來,雖然那會兒沒有現代醫學那麼方便快捷的治療方法,但咱們的祖先可是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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