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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認錯人了,我沒有姐姐,我是獨生子女。”這拐賣婦女的現在都開始攀親戚了。
“好啊,初七,你私自逃婚不算,現在連自家姐姐都不認了,你想幹什麼?”女子咆哮。
任君紫挖挖耳朵:“什麼逃婚?你不要造謠。”嘴裡這麼說著,心裡卻有些納罕,這女人居然知道她逃婚的事?可是說是她親戚就太搞了吧?她可是穿越過來的,哪裡的親戚——有的話,也都是她的老祖宗。
“你身上的衣服是任家每一位小姐出嫁時的嫁衣,你還狡辯?”女子忽然欺近任君紫:“還不快給我滾回去?”附近沒有樹,任君紫沒地方施展她的凌空飛度,而且這女土匪似乎也有那麼兩下子真功夫,所以任君紫被她抓住了。
“有話好說,別動手動腳授受不清。”任君紫說道,看著那女土匪:“拜託你睜大你的眼睛,你看清楚,來來來,看清楚,我哪裡是你家那個初七。”
“哼哼,你個死丫頭,居然還不承認。你耳朵後面的那顆紅痣~~你看,你還抵賴?”女子拍她腦袋一下:“死丫頭,還狡辯?”
“長紅痣的都是你家初七啊?歪理邪說。放開我,否則我喊非禮了。”任君紫說道。
“非禮你個鬼!”女子又拍了她頭一下:“只要長了眼睛就知道我和你是姐妹,再說,非禮也不非禮你這個德行的。囉哩巴索,快點跟我回家。”
誰說古代女子都是賢良淑德的?這女人能跟溫柔嫻淑搭邊嗎?
“到底怎麼說你才信我不是你家那個倒黴的初七呢?”任君紫問道。
“除非~~你把你說的那個初七給我找回來。”女子說道。
任君紫還要囉嗦——據理力爭,那女子手指頭輕輕一戳,任君紫就變成了啞劇演員了。世界清淨了。
那女子帶著她回鎮上唯一一家客棧扔到房間裡,告訴她不要想跑,她可是一定要將她抓回去的。為了防止她跑,那女子居然用繩子將她捆了個結結實實,任君紫無聲地罵她“最毒婦人心”“沒有人性”“虐待俘虜”之類,可惜,女子連看都不看她一眼,捆完了才大功告成似的拍手說道:“死丫頭,有本事你再跑啊?看回家老爹不打斷你的腿。”
很快,任君紫被女子扔到了馬車上,雖然馬車裡面鋪著厚厚的墊子,可是——馬車在飛奔,她常常被顛起來,像是鍋裡爆炒的捲心菜。
馬車基本上除了吃飯基本不停,跟著的兩個僕役輪流換著趕車,那女子則是騎馬前頭帶路,任君紫那個鬱結,他們這就是將她當貨物來運的,還不是那種要易碎需要輕拿輕放的,而是隨便扔來扔去都沒關係的那種。
所以終於這樣日夜兼程過了十幾天之後馬車停下來之後,任君紫的臉都成秋菠色了。簾子掀開,任君紫眼珠子從左轉到右,喲,歡迎排場還蠻大的,看著這任初七家還挺有錢的。
那四姐毫不憐香惜玉地將她拖出來進了院子。任君紫愣住了,這院子真大牆真高,難不成還真是個豪門大宅?OMG,慘了,會被裹小腳。
看得眼花繚亂,不知道穿過幾道穿堂拐過幾個月亮門,任君紫被帶到一排房子面前,四姐推推她:“還不快點,爹在等你。”
第 10 章
任君紫無聲地抗議過,磨磨蹭蹭地往裡走,腿被綁著,她只能雙腿跳進門檻,跳進去了見一個老頭正坐著,為啥看起來這老頭有點悽風苦雨的呢。
“哎喲,爹,您就別哭了,初七回來了。”四姐似乎很是無奈。
然後任君紫眼前一黑被抱進那老頭的懷抱,坐著沒看出來,站起來還是很高大的老頭,他邊使勁揉搓任君紫的頭髮邊罵道:“你這個死丫頭,不想嫁你當初還點頭答應?答應了你還跳什麼崖啊?不想嫁就下了轎子回家來好了,爹給你做主。”
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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