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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這麼快散場,乾脆又去書房,關了燈,躺在沙發上睡了。
永心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身上披著件西服外套,她睡眼睛惺忪的坐起來,月光如紗似水,透過大大的落地窗,柔柔的灑進來,房間是清冷幽靜的白。只見家恩臨窗而立,背對著自己,她緩緩的走過去,在背後擁了他,下巴擱在他的襯衫上摩娑著,“你們打好了?他們都走了嗎?”
她聞到他身上有淡淡的酒味,“怎麼你們打麻將還喝起酒了?”
他並未動,沉默許久,才低聲沉吟,“永心,永心,你為誰永遠傾心?”
關永心寒毛倒豎,猛的鬆開去,退後幾步,身子僵硬緊繃。
他轉過身來,卻是沈逸承,他臉色微倦,並不如以往那般一絲不苟,白色襯衫最上面的兩顆釦子鬆開,帶著幾分慵懶,袖子拉上去一些,左手手腕上戴著白色鉑金手錶,深邃的眼眸在月光中顯得分外冷冽幽亮,正定定的的看著她,她亦記起家恩今日穿的明明是休閒服,哪來的西服,這外套分明是他的。
她連忙取下外套放在沙發上,他走近些,她只覺驚懼,心跳若狂,踉蹌著退後,撞上一旁的桌子邊沿,疼的吸氣,他伸過手來欲扶了她,她已是飛快跑開,奪門而出。
作者有話要說:
☆、第十一章
沈家恩他們也散了,他剛準備進去叫了永心,卻見她疾步出來,臉上盡是驚魂未定之色。
他迎上去問,“怎麼了?”
永心只覺得一顆心還突突的跳的厲害,要好一會才說的出話來,“做噩夢了。”
“不怕不怕,有我在呢。”他安慰她。
沈逸承直到眾人離去了也沒有再出來,大夥只當他已睡下,他們也都習慣了,向來都很隨意的在這個房子裡進進出出。
午夜大街上,車子很少,一路也是綠燈的多,永心倚靠在椅子上,眉頭微顰。沈家恩開了天窗,月光如水銀般瀉進車裡來,天闊星稀月朗風清,永心漸漸平復下來,家恩側過頭來問,“有沒有好些?到底是什麼噩夢,把你嚇成這樣?一定是平時看了太多的血腥場面,日有所思夜有所夢。”又說,“也怪我,這幾次都晚了,以後我還是不打的好,你這樣辛苦,我應該多陪陪你的。”
永心望著家恩,他的臉在月色下有種靜謐柔和的白,叔侄兩個眉眼樣貌其實很像,又同樣的健碩挺拔玉樹臨風,但他渾身散發出來的卻總是清冷寒涼,自然天成的帶著種逼迫感,而家恩,永遠是這樣溫柔祥和,讓人如沐春風。她伸過手去,按在他的手背,沈家恩微笑著反扣過來,大手包住她的小手。幸福在她的心底點點蔓延開來,仿是三月裡的花,在和煦的春日裡,片片花瓣都舒捲開來。
從此後,沈家恩果然不再帶她去應付那些場合,休息的時候總是兩個人膩歪著,可是也並不覺得寂寞沉悶,一場電影,一本書,都可以打發一整個下午,偶爾的,永心從書本里抬頭,他也正好看過來,兩個人就對著傻笑,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她心裡說不出的沉靜安寧。
因上次飛身救人事件,電視臺的人便有意挖了永心過去,她自然知道那邊的發展空間更大,可是畢竟新一報是老東家,且對她一直不薄,永心是個有情有意的人,再三思索,還是放棄了。那邊的人也很客氣,一再說只要永心願意過去,他們隨時都歡迎。
關永心最近跟鼎立集團的新聞,一連好幾期刊登在報紙首頁,讀者頗買賬,反響很大。雖是紀實性的採訪,可是她妙筆生花,寫出來的文字栩栩如生、活靈活現,給枯燥的新聞憑添了許多生動風趣,每一輯又隱諱的留下問題引人遐想。她從細節著手,找了各種關係接近鼎立,抽繭剝絲層層深入。
鼎立涉及的行業很多,最主要的是進出口,附屬產業是金融、地產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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