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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燒酒,可沒有紅酒,你喝的了嗎?”
“喝一點不妨事,最多喝醉了睡覺。”她笑嘻嘻的站起來,走出來的時候手上多了個瓷器茶杯。
沈逸承笑,“你這是喝茶還是喝酒?”
她鑽進毯子中,“這樣就不用來回的跑了,我本來就是個粗人啊,比不得那些千金小姐名媛淑女的,就當是牛飲好了。”她自己先抿一口,又把杯子送到他嘴邊,他也就著喝了,兩個人相視而笑。
永心只覺得兩個人都傻氣,大半夜的不睡覺,裹著毯子坐門口看雪景,可是心下卻這樣快樂,正抿了嘴樂,一抬頭看見他正笑盈盈的望了自己,她問,“你笑什麼?”
“你笑什麼我就笑什麼。”
她想,大約這就是古詩中說的“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了。”一陣寒風吹過,她不由自主的往他懷裡縮了縮,他把她摟的更緊些,兩個人你一口我一口的喝著杯裡的酒,永心酒量淺,一杯酒還剩半杯就已經醉了,嘴裡咕噥著,“熊,熊。”
“什麼?”他含笑著看懷中的人。
永心只覺得毛毯柔軟溫暖,臉在上面來回磨蹭著,“你,大笨熊。”卻已是睡過去了,頭埋在她懷中,四周安詳靜謐,只有雪落在地上樹上發出的簌簌聲,她的肩膀隨了輕淺的呼吸也微微顫動著。他低下頭,下巴抵在她的發上,天地蒼茫間,只餘了漫天飛舞的雪花,一生一世一雙人,相思相守不相負。
早上永心睜開眼睛,望向窗戶外,雪已是停了。她記得昨天半夜自己明明坐在門口喝酒賞雪,怎麼就睡到自己床上了?肯定又喝醉了,定是他把自己抱到床上來的。她穿了外套跳下床去,走到沈逸承的房間,他並不在。她走到院子來,只見他正拿了電話講話,她想著要嚇他一跳,便輕手輕腳的走到他身後,只聽見他在電話裡說,“對,玉屏這邊,你安排下,儘快把校舍建好。”
永心心下動容,她自然知道他富賈一方,建學校的錢對他來說並不算什麼,可是畢竟有心,並沒有直接給錢了事,還珍重其事的吩咐了手下安排建造,說到底也不過是為著自己。他收了電話,轉過身來,看到站在後面的她,“起來了?”目光柔情似水,她心跳慢半拍,腦海裡突然冒出一句話來,饒他心如鋼鐵也成繞指柔。一句話未說,自己臉就先紅了,他看她默默的不說話,臉上卻飛起紅暈,雖是不明白她想些什麼,但只覺得無限誘惑,不能叫人將目光轉開。兩個人都似有許多話要說,但誰都沒有開口,只是靜默的望著對方,他牽了她的手往房子走去,半晌她才說,“我代孩子們謝謝你。”看他每天都是電話不斷,也知他公事繁忙,又說,“天氣轉好的時候你就回去吧,我陪爸爸過完年再走。”
“我在這裡陪你,到時候我們一起走。”
“還有好些日子呢,公司少了你可以嗎?”正說著,他電話又響起,他抱歉的笑笑,走開幾步去接電話。
永心聽到父親在房間裡大聲咳嗽,連忙走進去問,“爸爸,是不是感冒了?要不要上醫院看看。”
關建軍本是拿了手帕捂在嘴上,見女兒過來,連忙握了手帕在掌心,“現在出門也不方便,小感冒,燒點薑湯喝就好了。”
“那你坐著,我去燒。”永心轉身去廚房。
關建軍只覺得嗓子粘粘的有股甜腥味,顫抖著雙手展開手帕來看,果然殷紅一片,他只覺得身子越發的沉重,腦袋眩暈,眼睛一陣陣的發黑,想起醫生說的話,自己已是肺癌晚期,自知時日不多,他只是放不下女兒,正想著,嗓子一陣緊過一陣,又控制不住的咳起來。
永心看著父親喝了薑湯在床上躺下歇息,便走到屋外來。看到屋簷下透明晶亮的冰凌柱,想起小時候總是敲了下來玩,便玩心大起,拿了靠在牆邊的竹叉子過來敲打。
沈逸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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