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倔強之色來,雙唇緊抿著,一聲不吭。
他冷冷一笑,“好,很好,只要你還在這個城市,還在這個地方,我看誰敢和你來往,你知道,我有一千一萬種方法打消了他們的念頭。”
她雙手緊握放在膝蓋上,微微仰起頭,字字清晰,“做記者這些年,我最討厭就是像你們這種含著金鑰匙出生,仗勢欺人的權貴,我相信世界上沒有什麼是你想辦而辦不到的!你想怎麼做,請便!若你想告訴那些男人我關永心是個勾三搭四不知廉恥的女人也請便!”她停頓一下,“沈先生,其實我很想知道,當你把別人的自尊狠狠踐踏在地上的時候,是不是讓你有君臨天下征服一切的快感?”她不願再徒勞和他說些什麼,毅然拉開車門走下去。
外面有風吹過,她身上穿的不過是件露肩抹胸薄裙,可是並不覺得冷,兩邊臉頰滾燙,她伸手覆上去,摸到一片潮溼,剛才在他面前強忍住不落下來的眼淚,被風一吹,熱辣辣的滾下來,她近乎麻木的向前走去,其實腦袋卻是茫然的,也分不清東南西北,心裡只是有一個念頭強撐著她,離開這裡離他遠遠的。
她已經失去家恩了,他們到底還要她怎樣?是不是一步錯就註定步步錯?她心裡說不出的悲哀。他說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像一把把銳利的飛刀,紮在她的臉上心上,讓她疼的幾乎麻木幾乎失去知覺,她近乎孤勇的往前走去,她要走到家裡,才發現自己竟然走了那麼多的路,雙腳被高跟鞋磨出血泡來,鑽心的疼,全身的力氣仿似都已抽離,再也支撐不住,連衣服都沒有換,就直接撲倒在床上,拉過被子,把自己裹的嚴嚴實實。
她一晚上都沒有睡好,腦袋一直是昏昏沉沉的,墮在現實和夢境間,沈家恩和沈逸承的臉交錯著在她眼前浮現,而後疊在一起,再也分辨不出誰是誰來?婚禮上,他拉著新娘的手,她在一旁觀禮,他看她時的陌生冷漠,她尖叫她大喊,他卻笑容燦爛的給新娘套上了指環;他一聲聲的質問到她的臉上來,朝三暮四,不知廉恥!
她坐在電腦前,眼睛如大熊貓,那些字元一個個在顯示屏上漂浮晃動,她再也看不清楚,對著藍白色的光,只覺得眼睛乾澀痠痛,她乾脆關了顯示屏,一下下的揉著兩邊太陽穴。
頂頭上司項冷松走過她身邊問,“永心,怎麼搞的?無精打采的,是不是給你的工作量太多了?”
關永心笑笑,“沒有,晚上做惡夢沒有睡好而已,喝杯咖啡就好了。”
項冷松走開去,她又開了電腦,順手點出一些新聞來看,其中一條是國際組織招募志願著赴西非的慈善救援活動,她心下一動,點開去看。她仔細閱讀了相關要求等細則,馬上有了決定,下載了申請表認真的填好,而後點了提交。
她順手又點開網站上相關的圖片,飢餓的兒童,瘦的只剩下皮包骨頭男子,□□乾癟的母親,以及虎視眈眈等著吃死人的禿鷹,一張張照片觸目驚心,衝擊著她的視覺。賣掉房子的房款在地震的時候她已全部捐出,她開啟網銀,卡上還有八萬多餘額,網站上有相關的捐款連結,所捐的款項皆會換成食物運送到那片貧瘠的土地上,她點開連結,把卡上的錢悉數捐出。
歐陽在餐廳給永心餞行,他倒了兩杯紅酒,推一杯到她跟前,略微傷感,“我以為我們這夥人打打牌,喝喝酒,可以這麼逍遙快活的樂一輩子,沒想到說散就散了,家恩去美國了,一諾不再來往,現在連你也要遠赴西非。有句話怎麼說的,天下無不散之筵席。”
永心也心酸,這兩年來經歷了太多的事情,那麼多的酸甜苦辣悲歡離合,好似把一輩子的事情都經歷了,沒有他的城市,已經再無可戀,她幽幽的說,“眼看他起高樓,眼看他宴賓客,眼看他樓塌了。”她又端起酒杯半開玩笑的說,“沒有我的日子,你要好好照顧你自己啊。”
歐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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