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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功夫茶,裝起了套呢。
何桓見如萍也來了,眼睛一直跟著她轉,而如萍連個眼神都沒獻給他,這讓他有種失落感,依萍發現他的心不在焉,心裡有氣,她可沒忘了這個男朋友是怎麼來的。她口氣很衝地說:“既然人都到齊了,我們不如一次把話全說開。省得你們動不動來打擾我。這裡是我工作的地方,我還要賺錢養家交房租,不可能每次來接待你們。”
陸振華茶碗往桌子上一擱,沉聲道:“好,那我們就把話說清楚,依萍,我答應你,以後不會再你來拿錢時讓你受委屈。秦五爺,依萍欠了大上海多少錢,我都會如數奉還,只請你理解一個做父親的心情,我想把我出走的女兒帶回家,請你高抬貴手,讓依萍跟我回去。”
秦五爺臉上露出淡淡的為難,他說:“陸兄,不是我不賣你面子,白玫瑰在我們這兒唱了三個月,她很受歡迎,已經成了我大上海的臺柱,離了她的大上海損失可不只是一筆小數目。
再說,我和她是簽了合同的,我是生意人,最講的是信用,我尊重合同人的意見,白玫瑰,你怎麼說?”他把球踢回去才是明智的作法,畢竟這是人家的家事,清官都難斷家務事,何況他只是個生意人。他算是看清了,這陸家的人脈不小,那幾個少爺雖說都避了開去,卻獨留一個少年人陪著陸振華,這無疑是在盯著他的意思,還有對陸振華表現出的尊重。
他還不想因為一個歌星而得罪了那幾家的少爺們,雖然他們還沒掌權,但這也只是遲早的事,上海下一代的政商界領軍人物,就在他這個包箱裡,他一個黑道洗白的生意人,沒道理會因小失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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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依萍堅持而據傲:“我不會跟你回去的,你的家也沒有我能回的地方,我和我媽早就被你排除在外了。我不是你的部下,你說什麼我就去做什麼。我長大了,能夠選擇自己的生活。”
蔣修文一愣,雖然猜到了他們家可能有複雜的事情,沒想到會就這樣聽到,他沒有一起避開,一是陪陸伯父說話,二是也想了解如萍更多,但是話說到這份上,算得上了吧,他一時間有些尷尬,不知道現在避開來不來得及。
陸振華聽了秦五爺的話,本來已經有了定心丸,卻沒想到自家女兒還在拆臺,他挑眉:“你這是什麼話?難道我不是你爸爸?父母養育子女理所應當,你才十九歲,就想去自立!你若是嫁了人或者找個普通工作我也不會管你。可你現在的工作像什麼樣子?!”
依萍冷笑:“所以你今天來只是因為我的工作給你丟臉罷了,才不是真的關心我過得好不好。難道我不想考大學念大學,去年,我就考上了音樂學院,可是我沒有錢念。哪裡像如萍她們那麼好命,想念什麼就唸什麼。再說,我不覺得現在的工作有什麼低賤,我靠我的實力在打這片江山,和你當年在戰場上一樣拼命。”
陸振華雙目如炬,上下審視她一番:“荒謬!你用你的墮落和我的戰爭相提並論,你簡直拎不清楚狀況!”
如萍有種撫額的衝動,依萍的個性當真是不管不顧,不在乎有別人在場看熱鬧,她卻不能再讓他麼這麼肆無忌憚地說下去,也許吵到天黑都出不了結果。她給老爺子順了順氣,和顏悅色地說:“好了好了,依萍你有什麼事就好好說吧,何必非惹爸爸生氣呢,我們坐在這是為了解決問題,不是為了製造問題的。”
依萍的目光盯到如萍身上,冷笑:“哼,你又來假好心,你們一家子根本就巴不得看我的熱鬧,被打時你們全家都在嘲笑,雪姨在笑,夢萍爾傑在笑,爾豪還更可惡的遞鞭子。我到是奇怪那天,當我最落魄的時候,你這個最‘好心’的如萍躲在哪呢?從門縫裡偷偷地看嗎?”
她這話說者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