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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眼淚鼻涕都往吐裡咽了。
如萍手上用力,狀似不經意地問:“那個何桓也向你動手了?”
爾豪不解問:“桓怎麼會向我動手?他是我朋友當然是在站在我這邊的。”
如萍不動聲:“沒有就好。”心裡暗道,你和人家女朋友吵架,去砸人家的場子,他幫人教訓你也是應該的。不是有句話說,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誰動我衣服,我砍他手足嘛。看來何桓這個人當爾豪的朋友還算靠譜,不會為了女人就眼紅得分不清狀況。
“對了,你不會去私自找依萍吧?!”爾豪還不放心的問上一句。如萍聞言不耐煩的撇撇嘴,手下稍稍用力,疼得他咬緊牙關,再說不出來話。
如萍‘哼’了一聲,“你最好也離那個依萍遠一點,她想折騰什麼,就讓她隨意好了,不管是當交際花還是去買豬肉,反正爸爸的錢送到了佩姨手上,她要賺外快就隨她去吧。你若是再頂著這一身傷回家,就別再指望我能手下留情,知道了嗎?”
爾豪把頭埋在沙發裡:“是、是、老佛爺,小的再也不敢了。”
第30章
爾豪一家人本來對於張嫂的手藝還很滿意,也是從生日那天起,這件事情有了些改變,他們時不時地期待如萍能親手下次廚,不是說張嫂的手藝不好。只是,吃過如萍用心燒的菜的人,總會戀上那種淡淡的幸福味道,畢竟家人親手下廚和請來的廚子有著本質區別。
可是她平時的課業一直很忙,她的努力認真眾人看在眼裡,沒人會提這種無理的要求。好在每到週末在家,如萍就會去廚房幫著添幾道菜,而這些無疑是陸家飯桌上最受歡迎的食物。
自從如萍的生日宴後,杜飛決定開始追求如萍,想方設法地接近,可是如萍一般都不會接授他的邀請,他只得把注意打在陸宅上。攛掇著桓幫忙,何桓也不知懷著什麼心裡,兩人往陸宅跑得更勤快了,這一天,又是一個週末,兩人結伴前來,得到陸家上下的友好招待。
雪琴本著廣撒網捕大魚的心裡,對爾豪的這兩個同事一向禮遇,下午茶也盡心招待。她可不僅僅是個姨太太,她從小在江湖上討生活,看盡了世間冷暖,近二十幾年來,陸振華寵誰誰就是大宅裡的女主人,以往世交人家的往來打點都是她在把持,最是世故圓滑。
對於這個南京高官的兒子,雪琴是本著不成親家也成朋友的心思在招待,所以依萍進門之後,她的親眼所見就是:雪琴在為何桓親手端咖啡,那諂媚的嘴臉,是從來沒見過的好臉色。
杜飛正拿出生日那天拍的照片,獻寶一樣拿到如萍面前,桌子也上放滿了照片,一室地歡歌笑語。眾人看到她,表情都有一刻的停頓。只有雪琴抱著手臂冷笑,不無諷刺地說:“呦,真是稀呀,我以為,你再也不會踏進我們這兒了。”
依萍本來就帶著氣來,一見如此,更是眼睛都紅了,她憋著一股氣,徑直走到陸振華面前,取出包裡的一疊錢扔到了桌子上,轉身就走。陸振華對她這個態度很不滿,低喝一聲:“給我站住!”
不過他還是先送出了臺階,父母對待子女一向是比子子對待父母要寬容,他難得地放柔了聲音說:“依萍,你的傲氣也該到此為止了吧?唇齒那麼親密,牙齒還有磕碰到嘴唇的時候,何況是人和人之間,父母和孩子間哪有會記愁的,過去的也就算了。今天家裡有人,就不用多說了,坐下來聊聊天,說說你的近況。”這已經算是陸振華最氣的表達了,他一生對幾個人說過軟話,今天是幾十年裡的頭一遭。
爾豪聽到近況二字臉色一僵,真怕她敢在陸振華面前摟出不該說的,如萍在一旁握了他一下,讓他別先露了破綻。
如果依萍識實務,她就會順著臺階往下走,不過,那就不是依萍了,她走到灑落照片的茶几邊,皮笑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