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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戈為玉帛‐‐兩個月後,我鼓足勇氣給她打了一次電話,我在電話裡沒提那天的事。她一直聽我說話,不多吭聲。最後告訴我,她一月後要結婚了。
這以後我們有一年多時間沒有聯絡。後來我去該縣下鄉,試著給她撥了個電話,恰好是她接電話。此時她已是一個一歲孩子的年輕媽媽了,剛休完產假來上班。我當時住在另一家賓館,我將她約到我住的房間來。一進門我就將這個已被我俘獲的女頑軍抱著放在床上,她連掙扎都沒掙扎,我倆就像久別重逢的夫妻一樣,很快脫光衣服鑽進了被窩。器官相觸時,我突然想起那兩本書,忍不住撲哧笑了。她問我笑什麼?我卻反問她我寄的那兩本書收到了沒有?那次回到市裡後,我就將那兩本書寄給了她。她說收到了。我當時已完全進入她的身體,但我卻沒有動,只是伏在她身上和她說著話兒。我給她講了那兩本書扣在一起時的模樣,道:&ldo;就像咱倆現在這樣!&rdo;她撲哧一笑說:&ldo;真的?太有趣了!&rdo;說著她便將沒塗口紅的溫熱的唇欠欠身向我遞上來。我用嘴唇輕觸一下她的唇,隨即移開,給她吟了郭沫若的一首短詩:&ldo;我把你這張愛嘴,比成是一個酒杯,喝不盡的葡萄美酒,會讓我時常沉醉。&rdo;然後才從容地噙住她的唇接吻,並以手摸摸她俏麗的臉:她的臉真燙啊!像發高燒一樣。此時我才穩穩地動作起來,我的器官如一根香腸泡在一杯水裡。我倆做愛就像兩個技藝嫻熟的桌球運動員在進行一場生死攸關的決賽:你推我擋,你扣我殺,你削我磋,你旋我轉,一局下來,倆人大汗淋漓。小妮子起初還咬著嘴唇死不吭聲,就像當年我地下工作者被抓去捆在柱子上折磨的死去活來一樣,兇惡的敵人一會兒用皮鞭抽,一會兒用烙鐵燙,昏死過去劈頭再澆一盆水。我地下工作者最終咬破嘴唇也沒屈服,死妮子嘴唇沒咬破卻吭聲了。徐有福,那是情動於衷的聲音啊!可不是和妓女們做愛時那種&ldo;人為&rdo;的聲音,死妮子的聲音簡直是天籟!徐有福你知道&ldo;籟&rdo;是什麼東西?是古代的一種簫!死妮子將這支簫吹得如泣如訴,如怨如恨,當時我覺得都快成仙昇天了!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以後再也沒有找到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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