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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手摸了摸他的頭髮，他揉了揉眼睛，道：&ldo;師父，你醒了?&rdo;

&ldo;是的，你在這裡呆了一晚上?&rdo;我問。

&ldo;是的。師父你心情不好，所以馬靈靈師姐讓我過來陪你。&rdo;

&ldo;不要跟我提她!&rdo;我此刻不想提到她的名字。

&ldo;怎麼了，你們吵架了嗎?朋友之間有矛盾在所難免，過去了就好了。&rdo;

&ldo;不是，是一件很可怕的事。&rdo;我鬆了一口氣，原原本本的告訴他事情的原委。

&ldo;這……&rdo;他的嘴角抽搐著：&ldo;這不是真的，也許她有別的苦衷，就好像你認為人皮郎君是一個十足的壞蛋，但是有時候，他也算是個有情有義的好人。馬靈靈師姐一直都是一個好人。&rdo;

我何嘗不知道馬靈靈一直都是好人?

可是正因為是好人，所以犯了事才那麼讓人難以接受!

我看向牆壁，嘆了口氣。

&ldo;以前的事都已經過去了，何況馬靈靈師姐已經認錯了。這件事就翻過去吧。&ldo;

就連李南浦也這麼說?

我瞪大眼睛，說：&ldo;那你認為那些人是白死了?這不是小事，是關乎人命的大事!&rdo;

&ldo;就算是大事，那也是過去了!&ldo;李南浦握緊了我的手，道：&ldo;馬靈靈師叔她已經準備申請調令調離了。師父，你就放心吧!&rdo;

我不知道他說的是放心是放什麼心。

馬靈靈相當知趣，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再也不可能回到從前，腳底抹油，未必不是好的辦法。

第二天，我到了辦公室，正看到馬靈靈，在收拾抽屜裡的東西，她是果然要走嗎?

她看到了我，有點尷尬，道：&ldo;師姐，我申請了調令，調令幾天之後，才能下來。我先收拾東西，這幾天請幾天假，我姥姥去世了，我要回老家一趟。說不定就在那裡找個人嫁了，不回來了。&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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