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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頭髮也長得太快了,上次見還沒擋眼睛呢。」後面的話越說聲越小,「……一點兒沒變。」
「怎麼弄的?」俞星不知是沒聽見還是想到了別的什麼事,再開口時居然紅了眼睛。
「你……」葉揚立馬就慌了,趕緊解釋,「就是刀劃了一下,口子有點長就包上了。」
「誰幹的?」
這話一出來俞星就知道自己失態了,可是話說出口也收不回來,只能放緩了語氣又問了一遍:「是……醫鬧嗎?」
「不是沖我。」葉揚沒否認,把右手伸給他看,「真沒事兒,不信你摸。」
俞星看了他一眼,這才發覺自己還拽著人家的衣服,忙鬆了手:「……誰要摸你。」
葉揚笑了笑,乾脆脫了風衣坐在俞星旁邊,問:「有事找我?」
「啊,對,你的項鍊。」俞星這才想起來,趕緊起身要去拿項鍊,卻被葉揚拽住衣服角,「嗯?」
葉揚仰頭看他,硬是把人拉回來跌坐在沙發上:「我沒有說項鍊的事……你沒有別的事要說?」
沙發上地方本來就不大,葉揚這一拉又沒控制好角度,俞星一下子就撞在了葉揚身上,後腦勺正對著葉揚肩膀磕下來,葉揚用左手墊了一下。
於是這一句話幾乎是貼著俞星耳朵說的,敏感的面板碰到葉揚撥出的溫熱氣體立馬就紅了起來,再細想想這話裡的意思……
這下連耳朵根都紅透了。
「沒,沒什麼事。」俞星怕碰到葉揚的手,也不敢亂動,只能半窩在身後人的懷裡小聲說話,也聽不清自己說了什麼。
「沒事啊?」葉揚又笑了,「沒事還急著叫我來,俞老闆耍我呢?」
他根本就是無理取鬧。
明明說了要還他項鍊,他又不讓自己去拿,現在還反過來說自己耍他。
俞星不說話了。
葉揚承認自己性格里有反差感非常強的一面,比如工作上總是沉著冷靜一身禁慾氣息,感情上卻偏愛香香軟軟的oga,還總願意逗逗人家。
如果物件是俞星,那就不僅僅是「逗一下」這麼簡單了。
「小心點哦,別碰到我右手,疼著呢。」看俞星有要逃的架勢,葉揚趕緊開口。
於是俞星非常小心地避開了葉揚的右手,一口氣站了起來:「那你可少碰我,我身上帶刺兒。」
葉揚不說話了。
「……手傷了多久了?」俞星還是沒忍心接著擠兌他,「吃飯什麼的還方便?」
「三四天吧,不……」葉揚想說不影響,注意到俞星的眼神又改了口,「不方便,幹什麼都不方便。」
俞星果然皺起了眉:「那……」
還沒等他說話,突然聽到樓上一陣乒桌球乓,然後樓梯角那兒探出兩個小腦袋瓜,其中一個盯著他倆看了一會兒就跑下來,邊跑邊喊:「葉醫生你怎麼來啦!」
葉揚蹲下來想要接住俞陽,沒想到小孩兒生生在他面前剎住了車,聲音又拔高了一級:「葉醫生你手怎麼了!斷了嗎!」
「沒斷沒斷。」葉揚趕緊安慰,「就是劃了一下,一點兒都不疼。」
俞星就看著他扯淡。
剛才是誰說右手不讓碰,「疼著呢」?
葉揚有耐心又有經驗,哄小孩簡直易如反掌,不一會兒就把俞陽哄得咯咯樂起來,還順便又強調了一次蛀牙的小朋友要少吃糖。
不過俞陽還是沒好騙到那個程度,過了會兒又嚷著要葉醫生留在他家住,說一隻手肯定不方便的,寫字都寫不了。
葉揚哭笑不得,也不知道這小孩兒怎麼這麼沒有防備心:「哪能住你家,會打擾爸爸媽媽的。」
沒想到俞陽還有辦法:「那你跟哥哥住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