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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他只模糊知道雙方這樣撞上,八成會惹出事來,回來之後,他就想明白了,顧掬業大概早知周家人想算計范家,所以派了心腹小廝領路,不讓周家人有機會撞上他們,沒有碰面,就算周家人想做什麼,都是枉然。
範安陽搖頭,“顧掬業是哥哥的朋友嗎?”
“算是吧!”範安柏拍拍妹妹的頭,“這些字你再重寫,下晌,我帶你去後園走走。”
聞言,範安陽立刻笑彎眸,乖乖坐回炕上去寫字。
關睢院中,範夫人端著茶盞掩飾著滿心的不耐,周姨娘斜坐在下首繡墩上,她正拿著繡帕嚶嚶涰泣,“都是松哥兒不好,沒管好屋裡人,妾身看到冬青那傷口,差點沒厥過去,那傷……”周姨娘詳細描述著冬青的傷,一雙眼在帕子的遮掩下,不時盯著範夫人瞧。
範夫人反應讓她很失望,冬青一直是她倚重的,放到範安松房裡,卻被範安松收用過的丫鬟傷了,周姨娘想到那道疤,心頭一顫,大夫說那傷就算好全,也會留下疤,一個青春貌美的女孩,就這麼被毀了容,還是範夫人身邊出來的,這是明晃晃的打臉啊!
可是周姨娘愣是在範夫人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面上還在哭訴著兒子不好,沒照顧好範夫人給的人,心裡卻在嘀咕,丁氏怎麼會不當回事兒?
她卻不知,範夫人早知冬青傷得如何了,範安松院裡侍候的人,讓範安柏用計踢掉了些人,範夫人把被周姨娘拉攏的冬青放過去,又給了管事媳婦、嬤嬤,如今範安松院裡的人,不是隻有周姨娘的人,更多的是對範夫人唯命是從的人。
稍有風吹草動,範夫人這兒絕對比周姨娘更早得到訊息。
周姨娘哭訴告一個段落時,範夫人才放下茶盞,那雙與範安陽一樣的眸子,此刻真誠的看著她,“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不過之前蘭姐兒病了,我也就不好跟你提。”
“夫人有什麼事,直說便是,妾身聽著。”周姨娘拭淚,一抹厭惡很快掠過範夫人的眸心,周姨娘正低著頭,沒看到。
“秀櫻兩個畢竟是松哥兒收用過的,她們兩個,你打算怎麼辦?”
周姨娘愣了下,隨即反應過來道:“夫人是松哥兒的母親,您怎麼說,我們怎麼做便是。”
需要有人當壞人,她就是松哥兒的母親了?範夫人暗笑。
“我瞧呢,兩個丫鬟必是好的,否則松哥兒也不會起心,把人收用了,是不?這些日子,這兩丫頭老鬧騰,好好的院子給整得烏煙瘴氣,旁的不說,松哥兒的課業肯定要受影響。”
“夫人說的是呢!妾身也是這般想,只是不敢開口做主。”
冬晴幾個在側,聽得氣憤不已,秀櫻她們是誰給挑的啊?出了事,要打發人,就推到夫人頭上,周姨娘打的真是好算盤。
“嗯,她們兩個今兒傷了冬青,明兒就可能是松哥兒遭殃。”範夫人慢條斯的道。
周姨娘一驚,絞緊了手裡的繡帕,“還請夫人做主。”
“我能做什麼主啊?”範夫人笑盈盈的嗔道:“既然是松哥兒自己決定的,也不好一直讓兩個丫頭懸在半空中,這樣吧!趁年前,給大家沾個喜氣,擇日不如撞日,晚上讓人在他院子擺酒,正式把那兩丫頭開臉就是。”
周姨娘聞言瞠大了眼,範夫人的意思竟是要抬舉那兩個丫鬟?
先上草稿~
第四十八章 換舊符 二
周姨娘訕訕的道:“夫人,松哥兒的親事還沒著落,現在就抬舉他房裡人……”後頭的話問不出口,會不會受影響?當然會!那為什麼要現在抬舉秀櫻兩人?
自然是因為她們成天鬧騰,連夫人給的大丫鬟都敢撓花臉,範夫人打著安撫兩個丫鬟的旗幟,要抬舉她們,周姨娘為何要反對呢?怕影響兒子婚事,那早幹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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