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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離開,他一直都站在屋頂,似乎在等人,看來他等到了要等的人。醉傲峰突然從屋頂上衝了下來,帶動的瓦礫如飛鏢般射向野馬。野馬揮動馬鞭,將瓦礫打了回去。醉傲峰雙掌一揮,將瓦礫化作了灰土。兩個人就這樣第一次面對面地交鋒。
野馬上下打量著醉傲峰,道:“到中原這麼久,象你這樣的好手倒未曾碰過,敢問閣下大名。”
醉傲峰冷冷地道:“我從來就不與死人廢話。若有本事就贏我,自然會知道我是誰。”
野馬微微地一笑道:“好。咱就比比。”
杜長卿咬著嘴唇看著兩個人,一個是絕頂殺手,一個是草原之王。作為殺手,出手必定是狠。醉傲峰的劍若是出鞘,必定有亡魂。殺手不狠就不可能還活著,無論對手多強,殺手就象死士一樣與之拼命。你若碰上敵人,寧可碰上前來挑戰的也不要碰上殺手,尤其是沒有失過手的殺手。草原之狼就象草原之王,他同樣具有孤寂與傲慢,與狼具有同樣的性格。醉傲峰與野馬不同的是殺手為了勝而戰,而狼為了生而戰。在自然法則中,只有生存下來的人才有權利選擇自己的命運。草原之狼有其霸道的一面,也有其生存的一面。就象圍獵一樣,三圍而放一圍,從不斬盡殺絕。另一部分的生存權留給了天,留給對方。
野馬與醉傲峰交手,難得一見。他們兩個若真的打起來,誰勝誰負,杜長卿也不會先給一個預告,因為她也不會知道。
兩個人凝視,彼此之間的殺氣已經放了出來。周圍的一切都似乎凝固。突然,疾風一聲長嘶,雙方開始了正面交鋒。疾風朝這邊奔了過來。兩個人如沖天炮般衝出屋頂,嘩啦啦的瓦礫象下雨般劈頭蓋臉地砸下來。杜長卿抱頭大叫不止,這象在拆房子,瓦礫、碎磚到處飛。
疾風長嘶一聲,極其興奮的模樣,對杜長卿道:“嘿嘿,找個幫手也沒有用,我家主人是牛脾氣,不!是馬脾氣!他若拿不到東西,不拆光這裡的房子是不會罷手的。”
杜長卿道:“叫他們別打了,野馬大哥一定會受傷的。”
疾風一聽,動了動耳朵,搖頭道:“大哥?別亂認親戚。我那個主人武功可不得了。嘿嘿,又一鞭,這招叫‘隨山將萬轉’。快唸啊彌陀佛,那個不知道死活的傢伙敢與我主人動手,他死定了。”
杜長卿跑過去一把拉住疾風的韁繩道:“你可知道你家主人遇到的是誰麼?”
“臭男人一個。”
“他就是江湖上令人聞風喪膽的殺手劍醉傲峰。”
“醉傲峰?”
“我看我是瘋了,竟會求一匹馬,跟一匹馬說廢話,這有什麼用。”
“讓我想想,醉傲峰?聽什麼人說過,很熟!我一定聽說過。我是一匹聰明的馬,從不隨地大小便。我愛文明,愛衛生,我愛洗澡,不怕跳蚤。醉傲峰?醉傲峰……我一定能想起來。對!會是——你剛才說什麼風?南風?北風?好像不關天氣什麼事。”
“是醉,醉傲峰!”
“醉傲峰!對!醉傲峰。那個頑皮又可愛的瞎子叫他醉哥哥。沒有錯,是的,叫他醉哥哥。我知道他是誰了。我知道了!我就說我是一匹聰明的馬吧。”
“瞎子?誰?”
“甩了我家主人的那個!說了你也不知道。我看我是瘋了,竟然與人說這麼多的廢話,這有什麼用。”疾風抬起前踢一聲長嘶,叫道:“別打了,自己人,別打了,自己人。”看來它是真的瘋了,馬說的話,人聽得懂嗎?尤其是交戰中的醉傲峰與野馬。
野馬與醉傲峰打得難解難分。野馬一式“空山松子落”,長鞭一揚,鑽進醉傲峰的衣袖裡。醉傲峰長劍揮去,長鞭立即收回,還叮噹地帶走了一物,是一串五彩的鈴鐺。鈴鐺在陽光下反射出刺眼的光芒。醉傲峰眉角一挑,立即變換了招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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