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刺節論篇第五十五(第4/4 頁)
路上出了岔子,一會兒冷一會兒熱的,那可就熱鬧了,人也就跟著瘋了,中醫上管這叫“狂”。治療這狂症啊,得用針法來“虛”一下那些過於亢奮的脈象,讓它們迴歸平靜。這就像是在給一匹脫韁的野馬套上韁繩,讓它慢慢悠悠地走在正確的道路上。
再來說說這“癲病”。哎呀,這病可就更復雜了。它就像是身體裡住進了一個調皮搗蛋的小鬼,時不時就出來鬧騰一番,讓人頭疼不已。開始的時候啊,可能一年才發作一次,但你要是不管它,它就會越來越頻繁,最後一個月發作好幾次,甚至四五天就來一次。這時候啊,你就得趕緊找醫生幫忙了。醫生會用針法來調理那些紊亂的脈象和經絡,就像是給這個調皮的小鬼立規矩,讓它不敢再輕易出來搗亂。
在治療這些病症的過程中啊,醫生就像是一個細心的園丁,用他那雙巧手,在你的身體裡播種、澆水、除草、修剪。他不僅要找到病根兒,還得小心翼翼地處理每一個細節,生怕一不小心就傷到了你。而你呢?就像是那棵需要呵護的樹苗,在醫生的精心照料下,慢慢地恢復生機與活力。
話說啊,有這麼一種病,它不走尋常路,既帶著風的飄逸,又夾雜著寒的冷酷,還時不時給你來點熱的激情,簡直就是天氣預報的“活化石”。病人呢,會感覺身上熱乎乎的,汗水跟不要錢似的往外冒,一天能來個好幾回,這感覺,就像是夏天開了暖氣,冬天忘了關空調,那叫一個“酸爽”。
這時候,咱們的老中醫可就有招了,他們會先拿起銀針,對準那些藏在面板下面,像網路線路一樣錯綜複雜的小血管和神經末梢——咱們現在叫它們“微迴圈系統”或者說是“淺表絡脈”,輕輕一點,彷彿是給身體做了一場微型SpA,幫助它調整節奏,讓那不聽話的汗水和體溫慢慢歸位。
但如果這病啊,還伴有忽冷忽熱的症狀,就像是跟天氣預報玩起了躲貓貓,那咱們就得有點耐心了。老中醫會告訴你:“別急,三天一刺,慢慢來,就像燉老火湯,火候到了,味兒自然就出來了。”就這樣,一天天過去,身體就像被春日暖陽溫柔擁抱,漸漸地,那些不正常的冷熱交替就消停了。
接下來,咱們聊聊那傳說中的“大風病”。這病可不簡單,它一來,病人的骨頭關節感覺重得跟背了座山似的,連眉毛鬍子都開始不爭氣地往下掉,簡直可以稱之為“脫髮界的VIp”了。這種病,古時候就叫它“大風”,聽著就讓人心裡直打鼓。
治療這大風病,那可是一場持久戰。老中醫會先針對肌肉層下手,用銀針刺激,就像是給肌肉做深度按摩,促進氣血迴圈,讓身體自己產生汗水,這一排就是一百天。你別說,這汗水一出,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不少,就像是卸下了千斤重擔。
但這還沒完呢,接下來是“終極挑戰”——刺骨髓。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得小心翼翼,精準到位。想象一下,銀針如同微型探測器,深入骨髓,喚醒那裡沉睡的力量。同樣,又是百日的汗水洗禮,整個治療過程長達二百天。但功夫不負有心人,等到療程結束,你會發現,那些曾經離你而去的眉毛鬍子,竟然悄悄地又長了回來,就像是春天裡的小草,生機勃勃,宣告著健康的迴歸。
說到這裡,咱們不得不佩服古人的智慧和耐心。在那個沒有現代醫學裝置的年代,他們僅憑一雙巧手和一根銀針,就能與各種疑難雜症鬥智鬥勇,真是讓人歎為觀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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