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八章 輔信將軍府(第1/2 頁)
天子也是人,也是需要好基友的!說到這,不由的讓人想起漢武與韓焉,漢哀帝與董賢,魏安釐王與龍陽君......,額,太邪惡了,簡直不忍直視。
不是李守義多想,實在李輪在詳述李伯瑤在蘭臺胖揍裴炎後,皇帝的反應與處置,實在是令人無限遐想。
當然,也就是因為此事,東南鏖戰的軍功泡了湯,李伯瑤與正三品的軍職再次失之交臂。
“說來也巧,就裴炎告御狀的那天,我路過宣政殿,正巧父皇單獨召見李伯瑤。”
“碰巧?”
“不需要在意細節,做人最重要的就是開心啦。”
在李輪固有的印象中,他從沒見李治給人倒過酒,而李伯瑤膽子更大,竟然堂而皇之受了,而且還他媽理所當然的樣子。
那時候,李輪就知道裴炎那老小子白叫喚,人家與聖人之間,是純粹的布衣之交,關係鐵著呢!
正所謂,君之視臣如手足,則臣視君如腹心;君之視臣如犬馬,則臣視君如國人;君之視臣如土芥,則臣視君如寇仇。
至於裴炎為什麼明知道聖人與李伯瑤的關係,還敢行挑撥之事,恐怕只有皇帝和李伯瑤清楚。反正,自那以後,李伯瑤就在登封安了家,再沒有來過長安、洛陽。
揉著下巴的李守義,卻提出了一個問題,從總章二年到儀鳳二年,整整八年時間。啥仗打八年啊,打東突厥、吐谷渾、薛延陀,或西突厥,用這麼久了嗎?
李輪強調煙瘴毒蟲,人地兩生,都是客觀條件。在大唐國力最強盛的時期,平滅境內一個小小的蠻獠,就如此的費力,這不是埋汰李治這個大帝嗎?看來需要去一趟登封城,親自向李伯瑤請教,方能知曉其中的隱情。
“我去登封拜訪李將軍,你們也別拿那點小傷當藉口,帶著韋晉、李洽,好好盤查各處。”
“必須確保祭祀之典,各項事宜無誤,這關係到李家的顏面。”
話畢,李守義叫停了馬車,叮囑了李洽幾句,縱身一越跳到馬上,勒了一下馬韁,肅聲道:“登封城!”
隨即夾了一下馬腹,與張弛一起向南馳去,其身後也有十名侍衛脫離車隊跟了上去。
撩開簾子,凝視李守義消失的方向,李哲憨聲道:“我怎麼覺得,他好像是咱倆的叔父呢?”
而李哲更坑爹,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自信一點,把好像去掉。”
“你。”
.......
登封城,輔信將軍府。
瞧著這別樣封號的牌匾,李守義有些糊塗,輔國將軍,輔軍將軍一類的將號,他倒是聽過。輔信將軍,這是什麼官職,唐軍中也沒有啊!
要說他是寵臣,也該是賞勳,賜紫袍金魚袋什麼的,賞這麼個雜號,寒酸了一點吧!
不過,李伯瑤的門房倒是與一般勳貴不同,並沒有因為李守義年紀小,又穿了一身寒酸的道袍而輕視,反而是有禮有節的請他們進去了。
至後花園,便瞧見一位老者,撒著穀子,當面卻落了不少烏鴉、喜鵲。
這種畫面不由讓李守義想起了另一個人:性好馳獵,四時從禽,無暫止息。有別業在昆明池南,自京城之外,西際澧水,鳥獸皆識之,每出則鳥鵲隨逐而噪,野人謂之“鳥賊”。丹陽郡公-鎮軍大將軍李客師,也就是李靖之弟,李伯瑤的叔祖。
看來,這位輔信將軍,卻是深得那鳥賊叔祖的真傳。
“李守義見過將軍!”
哦,轉身打量下李守義,李伯瑤又拍了拍腦門,拱手上前:“殿下恕罪,老臣去朝已久,朝中的規矩都漸漸忘了。”
忘了,不見得吧!要是忘了,他們家的門房,能拜帖都不看,直接引他們入內?老頭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