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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季白:「……」
溫白:「瞧兄長說的,我才是常客,江小世子是被我脅迫的。」
「……」溫玄掃了他一眼:「這樣子說,你倒是有動機殺人。」
「兄長何出此言?」溫白笑問。
「愛而不得。」溫玄面無表情道。
溫白貧嘴:「兄長經驗老道啊。」
最終,溫玄帶著溫白和江季白一同去了春江花月夜,他輕車熟路地找到了老鴇。
老鴇已經被盤問過了,她請三人坐下,拿來了四張紙,小心翼翼道:「官爺,按照吩咐,奴家找出了失蹤的姑娘,都失蹤五六天了,這是她們的賣身契,官爺請過目。」
溫玄接過紙,皺眉:「四個人?」
溫白看向江季白:「我們是發現三具屍體吧?」
「嗯。」江季白點點頭。
老鴇難過道:「雲麗,悅如,穎兒,冬曲,都是有牌面兒的姑娘,唉~奴家本以為是跟某位爺回家侍奉了,誰曾料想發生這樣的事,唉~。」
「姐姐節哀啊。」溫白安慰道。
這時,房間的門被刷地推開了,聽見響聲,溫玄停住了手上的動作,不滿蹙眉。
老鴇見狀,對著衝進來的女子罵道:「幹嗎呢?冒冒失失的,不知道這裡有貴客嗎?」
女子哭喪著臉道:「媽媽,不好了,崇安王來了,指名道姓地要聽穎兒姐姐彈曲兒呢,穎兒姐姐不在,這可如何是好?」
崇安王?屋裡的三人俱是眉頭一跳。
崇安王江越,字泊言,二十有四。
當今聖上最小的弟弟,幾乎被當今聖上當兒子養大,風流成性,是個繡花枕頭一包草。
老鴇跺了跺腳:「真是要死了!」說著,對三人陪笑:「官爺,不好意思,奴家先去處理一下。」
溫玄點頭默許。
老鴇還沒跨出去,就聽見了一聲輕佻悅耳的聲音:「媽媽,你藏著穎兒不讓本王見可不夠意思。本王每年往你們春江花月夜砸了多少錢?」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富麗堂皇的男子走了進來,男子面若冠玉,一雙桃花眼柔情似水。
「小皇叔。」江季白斜著眼睛叫道。
江越聞聲停下,一抬頭就看見江季白陰惻惻地望著他,他當機立斷,轉身就跑!
結果被江季白眼疾手快地揪住了後脖領子。
季白就用右胳膊拐住了江越的脖子,冷笑道:「小皇叔,你跑什麼?」
「大…大侄子。」江越被勒的喘不過來氣:「你這…成何體統啊!」
江季白鬆開他,質問:「你上次為何向我父親告狀?」
「天地良心,本王可沒有,本王不過隨口提了下,誰曉得你父親對你如此嚴苛,青樓都不讓去。」江越整理了下自己的衣襟,義正言辭道。
「就你還砸錢,下次我見到陛下定要跟他隨口提一提。」江季白報復性地說。
「哎哎哎,大侄子,骨肉親情一場,犯不著這麼絕情吧。」江越瞥見了一旁看向他的溫白,尋找援助道:「對吧,小白公子。」
溫白直接裝作沒看見,一副江季白說什麼就是什麼的樣子。
江越好笑地搖了搖頭:「就狼狽為奸吧你們。」接著,他往旁邊一瞧,呦,剛剛沒注意,這人模人樣的玩意兒不是溫玄嗎?
江越不經意地抽出江季白腰間的玉骨扇,江季白剛要去奪,就被江越閃身躲開了。
「刷」地一聲開啟扇子,江越風流倜儻道:「呦!這不是溫大人嗎?沒想到您也逛青樓啊?溫家的芝蘭玉樹也不過如此嘛~」
江季白和溫白猛地想起來,對啊,這崇安王和溫尚書可是死對頭啊!
這事說來話長,江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