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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了。

&ldo;薇兒，你聽我說!&rdo;我大聲喊，&ldo;現在就打他，趁你現在還有機會!&rdo;

&ldo;別犯傻，薇兒。&rdo;加諾斯警告說，他的話裡充滿了鎮定，&ldo;你那麼做，我會和哈里斯一起掉下去的。&rdo;

&ldo;薇兒，別讓他幹擾你!&rdo;

太遲了。她在捉摸他，而不是我。

&ldo;我要你專心!你在專心想嗎?&rdo;我大叫。她轉向我，眼神裡空蕩蕩的。她猶豫不決。&ldo;薇兒，你在專心想嗎?&rdo;

她終於點了點頭。

&ldo;好的……那我要你想一件事。無論你做什麼，我最終都會掉下去。要麼加諾斯丟我下去，要麼你打他，他和我一起下去。你明白了嗎?我無論如何都會下去的。&rdo;

我說這些話的時候，嗓音沙啞。她知道我說的是真的──她很聰明，知道後果會是什麼樣子：她見過加諾斯有多快。如果現在不除掉他，頃刻間，他會讓她完蛋的。

我感覺到加諾斯又在加力摳我的手腕。他準備推我下去，然後跳過去對付薇兒。

&ldo;動手啊!&rdo;我叫道。

&ldo;嘿，薇兒──你真要殺死你的朋友嗎?&rdo;加諾斯問。

手中球桿已經舉起，薇兒向下看──眼光在我和加諾斯身上來回逡巡。她只有幾秒鐘時間來做決定。她放下了球桿，她的手在顫動，淚珠滾下她的臉頰，她不想這麼做，可是站那兒時間越長，她就越能意識到別無它選。

&ldo;打他，薇兒!快打他!&rdo;我喊著。

薇兒又把球桿舉起在空中，仍然沒有揮動。

&ldo;聰明點，薇兒。&rdo;加諾斯接著說，&ldo;後悔是最難承受的負擔。&rdo;

&ldo;哈里斯，你確信嗎?&rdo;她又問一次。

我還沒來得及回答，加諾斯突然一壓我的手腕，想讓我立刻鬆開手，我揪不住了。

&ldo;打──打呀!&rdo;我求道。

背對著薇兒，加諾斯專注於我的手腕，手指深深地嵌入我的肉裡。他甚至不回頭看薇兒，像所有的賭徒一樣，他在壓注。如果薇兒現在不動手，她就永遠都沒有動手的機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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