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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道:“別推我,別推我。”
女子捱了下打,縮回手,無奈的望向老者。一旁白貂見主人如此,呲叫了聲,踏上老者雙腿,慢慢轉身,回過頭,試探性的動了動尾,爾後翹起尾巴,尾巴移至老者鼻邊,輕輕擺動。每當老者伸手掃來,尾巴立刻落下。
最終老者難忍此癢,一連打了幾個噴嚏,睡意全無。睜眼之跡,罪魁禍首早已竄出屋去。見徒兒抿唇淡笑,屋中白煙仍未散去,立刻起身,大叫:“呀!我的金息丹!”在確定藥爐中草藥無損,頓時鬆了口氣,回頭再道:“清清,拿胡蔓藤來。”
清清轉身,拉開藥櫃右下角倒數第二個小盒,將裡面用布裹好的草藥拿出,要知此藥毒性甚強,需謹慎用之。轉身走至師傅身旁,遞上草藥。
老者將胡蔓藤放進藥爐,待屋中白煙散去,再次燃起爐火。藥爐發出滋滋聲響,老者轉身不再理會。
見師傅凝望她,清清微露不解之情。
“清清,當歸快用完,你且去採些回來。”老者吩咐道。
清清點頭,轉身走出煉藥房。庭院裡除曇花外,另一邊放有一木架。木架上放有不少草藥,慢步走至,提起架上竹籃,邁步朝林間小道而去。
老者凝視著那道俏影,搖頭輕嘆,八年了,清清的啞疾仍未治好,不禁憶起八年前之事。
***
八年前清清病發那夜,老者帶清清離開嶺南,便回隱居之地——無心谷。半個月的昏迷,清清在老者用功力緩解體內寒毒後清醒。在發覺自己已離開嶺南,不知身在何處?驚恐的望向老者,卻是沉默不答其話。
“我說小丫頭,你到是說說,那日為何會覺我不會害你?”老者好奇道,這可是困惱他半月之事,今見清清甦醒,怎也得問出個所以然來。
清清瞥開臉去,不再望他。
老者見她如此,假裝氣憤道:“好你個不好歹的小丫頭,若不是路過嶺南想會會老朋友,怎會救你?你爺爺要是見我,也不敢這般。”若非這小丫頭的爺爺假借其兄宋悲風之名,尋他,請他救這小丫頭;可惜他晚到嶺南,小丫頭的爺爺已離人世,此事不可讓這小丫頭知,以免被笑話。
清清聞其言,輕側過頭去,見老者提及爺爺,伸手在床沿寫道:你認識我爺爺?你是何人?
“當然。不過你爺爺當年還不是一閥之主,我那老朋友乃是你爺爺的堂兄——宋悲風。至於我,小丫頭,說了你也不知。”老者見她終理會自己,答予她所問。見她眼神露出不信之意,轉而再道:“可曾聽過燕飛之名?”
燕飛?清清輕搖了下頭,好像聽爺爺提過幾十年前所發生的事,其中似有燕飛之名。但因時日過久,今已記不真切。
“你伯伯也未必知我身份,你這小丫頭怎能知曉!”燕飛嘆道。
這一番對話,清清到也不再害怕,反問:你為何要救我?我已拒絕做你徒兒。
燕飛輕哼:“誰說你拒絕,我就要聽你這小丫頭的話。你說不算!”站起身不視清清,隨後似想起何事,走出房間。
兩腿慢慢彎曲,雙手環腿,清清抬眸望向屋內陳設,到是女子居住的房間。一團白色毛球似的活動物體竄上床榻,走至清清身前。清清驚喜萬分,沒想到關關也被帶至此,殊不知是這小貂自個兒賴著燕飛身後,跟著自家主人,燕飛拿它無法,這便帶上它。
伸手,關關慢慢靠進清清懷中,輕撫過關關身。耳邊突然傳來燕飛的聲音,側目望向門處。
“小丫頭決定了麼?留此可緩疼痛之苦。”
清清一愣,腦海中閃過一個念頭:若是就此死去,可會見爹?轉而搖頭,爹曾說過不可輕易放棄。這老前輩願救她,是何等不易之事?且這些年來,她與爹四處求醫,不正是為了能治好啞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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